刑寒也很无奈，总不能一万根豆芽全炒成一碟菜吧。
他拿出碗和筷子放到凌以然的面前：“你尝尝好不好吃。”
凌以然夹了一束辣椒炒豆芽放到碗里：“豆芽不是很快熟吗？怎么会花了五天时间才煮好？”
“你先尝尝看味道。”刑寒夹起一筷子放到他嘴里。
凌以然嚼了嚼。
刑寒问：“有没有觉得今天的豆芽和往常不一样？”
凌以然动作顿了顿，细细的嚼了嚼说：“没有以前嫩，也不够脆口，就好像是豆芽里有其他东西。”
刑寒一笑：“能尝出来就好，不枉我费了这么多的功会在里面。”
“豆芽里真有其他东西？”凌以然立刻夹起一根豆芽，咬了一截，里面真的装有其他食物：“这是…这是肉？”
他瞪大眼睛看着刑寒：“你在豆芽里面塞有肉？”
“嗯。”刑寒嘴角微扬：“好吃吗？”
凌以然难以置信道：“你亲自一根一根塞进去的？没有用法术，没有找其他人帮忙？”
怪不得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做好。
“对。”
“太开心了。”凌以然笑逐颜开，再次夹起豆芽放到嘴里：“好吃。”
刑寒轻笑。
“这是用心做的，就算是毒药，我都觉得好吃，而且还要把它全部吃完。”凌以然嘴里吃着咸的，但是心里却甜滋滋的，太喜欢刑寒为了他下了这么多的功夫。
刑寒见他这么开心，心里也开心，忽然觉得酆阴列的清单算不上是对他的处罚，而是促进他和凌以然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