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不好使,桌子上咣放一套刑事相关书籍,说不定更能讨他欢心。
向阳带着一肚子好奇,又不敢八卦,程泽生摘下手套:“收工,东西该放回去放回去。”
成嫒月懵了,拽住他:“你不是吧?被爱情冲昏头脑连案子也不管了?”
“谁不管案子了?”
“这不是都要走了嘛,”成嫒月指着桌上摊开的现场物证,“是你说要重新筛查找破绽的,现在什么结果还没有就甩手不干了,到底是哪个姑娘把你给迷成这样啊?”
“……”程泽生指指矿泉水瓶,“指纹位置不对,这样的手势握住瓶子看起来很正常,但你们试一下,能不能在这个位置用针管把□□打进去。”
向阳立刻去尝试,发现如果完全贴合指纹位置握着矿泉水瓶,针孔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出现在应有的地方,惊叹:“是有人陷害他,故意用他的手在矿泉水瓶留下指纹的!”
“是他的朋友吧,不是调查出他对死者意图不轨嘛。”成嫒月猜测。
程泽生并不这么认为,反倒让向阳去查嫌疑人的妻子,那个存在感极弱、一直被丈夫欺骗蒙在鼓里的柔弱女人。
离开实验室之前,程泽生轻咳一声:“那个——送花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