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菲哭着喊着要冲过去,被云晓晓拦着,强行按着她坐在树下。她虽然比云晓晓高,但力气远不如云晓晓,被她按着动弹不得,捧着脸呜呜咽咽的痛哭着。
何危在观察那只旅行箱,打开之后里面并没有衣物,全是石头。而尸体的手和脚都有一条锁链,连接着旅行箱的把手,两者一起沉进湖里,虽然尸体过不了几天会上浮,但捆着如此多的沉坠物,加上还有芦苇荡的掩护,难怪十几天都无人发现。
之前何危和林壑予猜想到赵深可能遇害,却没有怀疑过这片湖,若不是程圳清的话,可能他们还需要走一段弯路。
“他不会是畏罪自杀。”林壑予手中拿着一个湿淋淋的充电器,“一个要自杀的人还买充电器做什么。”
何危蹲下来:“肯定不会,不然他可以在海靖就自我了断,坐那么远的车来升州图什么,看风景?”
林壑予的手又伸进另一个口袋,掏一阵后摸出来一个折叠的长条胶布。
“创口贴?”何危将创口贴打开,只见中间的药物纱布上有一块晕染的痕迹,立刻把郑幼清叫来。
郑幼清拿着创口贴看了看,说:“像是血迹被冲淡了,长期浸泡在这种湖水里,受到严重污染,我也不确定还能不能提取出DNA。”
“先带回去试试吧。”何危找同事拿一个物证袋,把创可贴装进去,“在他的口袋里,但不一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