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予带人在排查市里可以藏身的废弃地点,一连三天过去,还是没有找到乔若菲的踪迹。郑幼清站在办公室门口,对着何危晃了晃手中的报告:“报告出来了。”
何危接过一看,随即合上,拿起水杯去开水间将茶添满。崇臻翻开,愣了愣:“不是同一把枪?!”
郑幼清点头:“虽然都是92/式,但是膛线痕迹有差别,没办法和程泽生的案子做同一认定。”
“那就不是同一个人了?”崇臻合上报告,叹气,“还以为能有什么眉目呢,竹篮打水一场空。”
下班时间,郑幼清将实验室里的东西收拾好,准备回去。她对着镜子解开脖子上的纱巾,瘀痕在慢慢好转,痊愈之后又会变回细嫩白净的肌肤。
“他现在在哪里吗?”
何危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郑幼清回头,看向他的目光疑惑不解。
何危倚着门框,抱着臂,定定看着郑幼清:“你必须告诉我他在哪里,这一点很重要。”
郑幼清唇角弯了弯,笑容无奈:“你在说什么啊……问的是谁?也不说名字。”
“原来我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看见这份鉴定报告,已经能确认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