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来解释清楚!”
“……”何危摆摆手,这还解释什么,骗不就骗了,还要挑日子?他只是完成任务,尽量让循环保持完整而已。
刚坐上车,何危的电话又追来,有些气急败坏:“喂!你竟然修改我弟弟的号码?那天我问你要联系方式你怎么还不肯给?!”
何危懒得理他,挂断,不理解为何自己竟会这么暴躁。
6月15日,在循环即将到来的时间,何危再次回到家里。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见一见妈妈,也许是这段时间被繁重的思绪压得喘不过气,想和最亲近的妈妈说说话。
夏凉去医院复查,叶兰兰刚好在家,翘着二郎腿,居然戴着老花镜在打围巾。
在何危的印象中,叶兰兰一直都是女强人的形象,看见她批合同签文件一点都不稀奇,甚至打电话和客户谈不拢大吵一架都是常态,但见她做起针线活,何危还真有些不适应,表情似笑非笑。
“你那一脸什么表情?”叶兰兰拿粗棒针戳戳他的胳膊,何危笑容更甚:“就是好奇,没见过。”
“切,你不是没见过,是记不得了!上幼儿园的时候,你的围巾手套,都是我亲手打的呢,没在外面买过一件。”
何危含糊其词,他不是不记得,而是对儿时这些细节没有明确的记忆。毕竟八岁之前,他不是在这里生活,他是另一个何危,在另一个家庭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