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圳清摇头,有那玩意儿他那还能站在这儿?早就起不来了。忽略掉洞里那些蛇虫鼠蚁,还是挺干净的,起码没有动物的尸首。
“我看你挺惬意的。”
“你觉得惬意你下来啊。”
“这么小只够待你一个啊。”
“没事,我让让,咱俩肯定够站。”
两人一上一下的打着嘴炮,何危调笑够了,把麻绳拿出来,晃了晃:“装备够齐全吧?”
程圳清惊讶:“靠,你身上什么时候带这个的?还是在山里捡的?”
何危笑了笑,想到一句诗——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程圳清并不清楚他被困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何危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也早已不是上一个和他在树林里走丢的何危。山外时光如白驹过隙,山内的迷雾之中,一切却还保持着上个循环的模样。
何危也没想到连景渊给的绳子还有这种作用,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把程圳清弄上来之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程圳清摇头:“可算出来了!你要是不来,我在这深山叫破喉咙都没人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