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低沉喑哑。
景年生怕惹火烧身,不敢乱动,浑身紧绷。
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傅寒霄这才松开了手,眼角眉梢带着残存的春意。
打开车门,微风灌入。
车厢内的气温逐渐下降,景年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心口的悸动却不曾停歇。
车速很慢,回到深水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景年也被灌了点小酒,酒精上头,此刻脸色酡红,满眼都是柔情。
傅寒霄抱着她下车,直接回到了卧室。
“能走路吗?”
景年迷迷糊的很,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下次不能让她喝了。
景年没法走路,傅寒霄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傅寒霄抱着景年上床,眸色晦暗。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
男人起身拿过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
吹头发很快,男人将精油抹在了快干的头发上,按摩了一会,这才起身回了浴室。
再次出来,原本睡着的姑娘坐了起来,湿漉漉的眼底都是渴望。
看到傅寒霄,跌跌撞撞的下床。
“阿霄——”
软糯糯的语气格外的诱人,男人眸色晦暗,反手将她压在了床上。
“这是你自找的。”
一夜浮浮沉沉。
满室春情。
……
酸疼。
难受。
困倦。
以及满室温存。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酸痛袭来,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晚的记忆碎片充斥在脑海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一片吻痕。
艹!
那个狗男人属狗的?
“醒了?”
身高颀长的男人站在门口,难得的休闲装,衬的男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存。
脸上带着笑意,隐约可见心虚。
“滚!”
一出声,景年被吓了一跳。
这跟个破锣嗓子一样的声音,是谁的?
傅寒霄靠近,手里端着一碗白粥,闻言倾身:“是我的错。”
“……”
景年瞪了男人一眼,倒是没有其他想法。
傅寒霄担心她不舒服,将白粥放了下来,长指覆上了她的腰肢:“别动,我帮你按摩。”
景年面红耳赤,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再次袭来。
不过,这男人说按摩,就真的是按摩。
一点越矩的动作都没有。
反倒是景年被弄的满脸绯红。
“行了行了,我不疼了,我饿了。”
傅寒霄收回手,端过白粥,“剧组那边我帮你请假了,今天你好好休息。”
“嗯。”
吃饱之后,景年的起色恢复了些许,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你睡会,我去隔壁开会,你有事的话,叫我。”
“……”
回应他的是浅浅的呼吸声。
傅寒霄顿了顿,蹲下身,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发丝,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湿漉漉的吻落在了眉心,捏了捏她的耳垂。
“好好休息。”
……
昨晚的动静不算小。
傅老爷子又是个浅眠的,又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现在,景年都没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