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彬:「……」
趙曉彬:「我不!」
趙曉彬憤懣不平道:「蕭欣悅豁出自己砸他頭上這個鍋,我倒要看看許星喬他怎麼解決?解決不了,他就得永遠背著猥/褻藝人的罵名,就跟脖子上懸了一個手liu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炸diao。到時候有他好受!」
殷文軒愁眉不展,他對趙曉彬警告道:「我當初沒讓你攪合這件事,當真是我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還有許星喬好受的?你想讓他不好受,你能嗎?你有這個能耐嗎?我說句不好聽的話,趙曉彬,今天的會議上,他要是對你發難,你已經卷包袱滾出天盛了。」
「他現在還願意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親自把蕭欣悅這件事解決掉,已經是給你臉了!」
殷文軒從來沒有用這種嚴肅的語氣說過這麼重的話,趙曉彬整個人嚇得彈了一下。
他低了頭,不再說話。眼淚從眼睛裡流出來,無聲的流過臉頰從腮邊斷線珍珠似的掉落。
難過極了
憤怒極了
不甘極了
可是他知道殷文軒說的是對的。
殷文軒想伸手抱一抱趙曉彬,最後還是重重的嘆息一口氣,看趙曉彬一個人難過。
這事就得趙曉彬好好想,自己想明白了才行。
他也心裡也難受,可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
許星喬在天盛勢如破竹,他們已經無從招架。
趙曉彬拽著殷文軒的西裝下擺,殷文軒等他哭了一會兒,才伸手輕輕的蓋在他後腦勺上,摸了摸。
趙曉彬的腦袋頂在殷文軒的胸口,悶聲悶氣的說:「接下來要怎麼辦?」
殷文軒:「蕭欣悅雪藏封殺。你發一則通告,親自認錯。這件事就推說成是藝人行為。鍋儘量讓蕭欣悅背,他背不了的,你再站出來背一點。」
「現在的情況,只能這麼解決了。」
趙曉彬豁然抬起頭來看著殷文軒,他對殷文軒道:「可是蕭欣悅指控許星喬的事情又不是我指使的。唐照來找過我,要我為蕭欣悅指控許星喬猥/褻他的事情站台,我聽你的話沒有答應。是唐照自己找的蕭欣悅,威逼利誘他找許星喬麻煩。這件事我都沒有沾手,憑什麼要我去背鍋?」
殷文軒看著趙曉彬,說道:「蕭欣悅是唐照的藝人嗎?不是。蕭欣悅是你、從許星喬手裡搶過來的藝人,你明白嗎?你沒管好蕭欣悅就是你的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許星喬今天沒有讓你從天盛娛樂滾蛋,就是他對你最後的容忍。你以為他不敢動你嗎?他只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我對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