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知行出院,許星喬送他。電梯口,這個時候戴知行突然對許星喬說道:「星喬,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許星喬笑問:「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
戴知行:「蔣池今的事兒。我明知道你跟他有過節,可是我還是……作為朋友的話,沒站在你這邊本身就是很對不住你。」
許星喬笑著道:「沒什麼,我跟他有過節那是跟他的事兒,和你無關。現如今他已經離開娛樂圈,是圈外人,我不會跟他計較圈內的事情。」
蔣池今只淡淡的看過來,不言不語。
「而且,作為經紀人我不能選擇戰場,蔣池今身為藝人他也沒辦法選擇戰場,生死一搏你死我活是敵對關係的宿命。我跟他本身又有多少怨懟?」
蔣池今想那顆薄荷糖的手頓了頓,然後又微妙的看了一眼許星喬,和許星喬目光對上。許星喬不著聲色的「瞪」了他一眼。
蔣池今:「……」
「既然勝負已分,我帶卓少殃繼續在娛樂圈馳騁,他黯淡離場從此娛樂圈查無此人。我又何必去追究他不放?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蔣池今這樣的相貌,這樣的心智,撇開品性道德,就算不混娛樂圈,在其他圈子也肯定能風生水起,你被他吸引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赤LUO裸的誇讚蔣池今自己都翻了個白眼,難為許星喬說得出來。不過任憑許星喬怎麼說他,他都只當沒聽見。
戴知行聞言只是輕輕笑起來。
電梯到了,三人下去。蔣池今去停車場開車,許星喬提著行李站在路口路邊陪戴知行一起等,這個時候戴知行方才嘆息一聲:「我對娛樂圈的事情了解不算多,熱搜的事情有所耳聞。可是我不是被他的能力吸引,和他相處這段時間,我覺得他像個…」
許星喬:「像個什麼?」
戴知行:「像個六十歲退休的老頭,早上起來蒔花弄草,中午睡一會兒,下午抱本書能靜靜看很久。」給他一種歲月格外靜好的感覺。
許星喬聞言,卻是直接撇了下嘴角,談起蔣池今語氣總不免帶些冷嘲:「現如今他倒也知道安分守己了。」
戴知行:「……」
話里好重的怨氣。
算了算了,不說蔣池今。
不過戴知行還是對許星喬道:「星喬,謝謝。我早知道你不會計較,你是絕對理智的人,喜歡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