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桓失語片刻,又深情地看著楚嵐:「你要這麼說也可以,但我現在喜歡的是你。」
這種感覺太怪了,楚嵐琢磨,那這人兩次喜歡的都是他啊,有什麼區別?
上下打量了一番樓桓,拋去變態這點不說,楚嵐對對方的外形還是很欣賞的。
這麼看來,也不是不可以接觸一下。更何況,楚年璟也挺喜歡樓桓的……吧。
至於深西?
深西的老公和我楚嵐有什麼關係?
楚嵐在樓桓那裡得到答案後,便起身離開。曖昧對象可有可無,但楚年璟在樓蘭德那邊待久了,指不定會被教壞,他得去看看。
他離開後,樓桓一個人久久地望著他的背影,溫和的表象褪去,他伸出猩紅的舌頭,緩慢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似乎在回味楚嵐皮膚的味道。隨後揚起頭,金色鬈髮垂在臉頰邊,俊美面容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脖頸上泛起情..欲的紅暈,把那一塊白皙都染紅了,他的神情似喜非喜,仿佛愉悅中帶著一絲不能解放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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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留的並不算久,在鍾喬喬幾番可憐催促說想他們的情況下,終於坐上了回程的飛機。
楚年璟比來的時候要黑上一些,這些天幫樓蘭德以及周圍的農戶收莊稼,皮膚被曬成了健康的小麥色。
雖然時不時還有些陰鬱的藝術家氣質,但整體比之前精神許多了。
只是一上飛機,楚年璟就有些不高興。
因為一向優先坐在他身邊的楚嵐,居然答應了讓樓桓坐在他身邊。
他抿著嘴,前排的楚嵐與樓桓低聲交談,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
說話也不帶上他。
實際上,楚嵐和樓桓坐在一起,是因為——
「你的口水是不是有毒?」楚嵐伸出自己的手腕,樓蘭德住的那地方輻射可重,多數人去了那裡都要黑兩三個度,楚嵐本身白,但也耐不住犯懶曬太陽皮膚被曬紅。
他皮膚嫩,被曬傷後,每天都要塗藥膏。但仍然屢教不改,非要在躺椅上睡午覺,搶人家村口大貓的位置。以至於他把自己攤煎餅似的翻來覆去曬,正面曬傷了明天曬反面,反面曬紅了明天再曬正面。
最後全身都曬紅曬傷了,但暴露在陽光底下的,只有一個地方安然無恙——
那就是被樓桓舔過的手腕子!
這地方毫無感覺就算了,楚嵐熱的時候還能感覺那裡涼颼颼的,自動冒冷氣。
他不信鬼神之說,但這事困擾他大半個月,期間做了無數對比實驗,證實無法用現有的科學理論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