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姜妟金眸定定地瞧著她,也道:「他一個閹人哪裡有配子供你母親狩?」
「我……」林妙嬑才說出一個字,她就嘔出大灘大灘的鮮血,之前用淨塵術弄乾淨的被褥再次被染紅。
姒瑾腳尖微動,下意識想要過去查看林妙嬑的情況,但林妙嬑剛剛重複地話語,讓她心生不快。為何她信岑凌,不信自己?為何只見自己殺了他,不見他殺人奪靈氣?
「姒瑾,我……難受。」林妙嬑吐完血,又吐出來這麼幾個字。
姒瑾聞言三步並作兩步走,坐在床沿,手覆在林妙嬑的背上,手心的靈氣流轉灌入她體內,平復著她的身體。
林妙嬑漸漸緩了過來。
姒瑾的眉頭卻越皺越緊,林妙嬑的經脈有好幾處堵塞,生命力在源源不斷地從心脈處溢出……
莫非岑凌的說的師徒契是真的?可姒瑾查遍林妙嬑的身體也沒有感受到有契約力量在。
「你現在怎麼樣了?」姒瑾問。
「好多了。」林妙嬑回答,她之前腦子迷糊,在岑凌說話時,她好像被他牽著鼻子走,心中不自覺地站在他那邊,變得不像自己。
現在姒瑾的輸送了些靈氣給她,衝散了她腦海中的迷霧。仔細回想岑凌說的話,全是他的一面之詞,且他死後,她的身體愈發難受。潤澤契?也虧他編得出口。
林妙嬑雖說好多了,但姒瑾還是把她的身體狀態如實說予她聽,把心中的懷疑也告訴了她。
林妙嬑聽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不是契?難道岑凌給她下了咒?她平時除了外出做任務、修煉,一有空閒時間都泡在藏書閣,什麼書都瞧,自然知道契與咒的區別。契更多的是建立在雙方平等的基礎上訂立契約,而咒術更多的是一方役使另一方。她現在的情況不像契,倒像是中的咒術。她看向岑凌的屍體,眼眶一熱竟要落下熱淚,很怪,她趕緊把頭轉開。
「我還有多少時間?」林妙嬑認命地躺倒在床上,看向床幃。
姒瑾道:「不知,我非醫修,判斷不了。」
「抱歉姒瑾。」林妙嬑坐直身子,看著姒瑾的眼睛認真道,「我很抱歉,說了那樣的話。接下來的話,可能在你聽來是藉口,但我還是想如實說出來……」林妙嬑把她反常的地方、覺得不對的地方,全說給姒瑾聽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