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疊袖子一抖,符籙再次朝著褚煥飛出。
這回褚煥察覺到了……
姒瑾與無雙抱胸坐在桌案旁,看著二人在打鬥。
二人……不相上下,可能褚煥略勝一籌,只要她等著吳疊的符丟完。
褚煥拿著軟劍,砍劈砸刺,這些動作更適合用刀。而吳疊只會放符,多數是一些防護類的符紙,少數帶有攻擊性質的符,卻也掌握不好。
打著打著吳疊急了,牠道:「你浪費皇后的一片心!」
「哦。」褚煥已經意識到軟劍不好用,之前她為了武器隱蔽才選擇的軟劍,在未經過大量練習,她發揮不了軟劍一半的威力。她當即拋棄軟劍,再次在靴子裡抽出匕首。
吳疊臉色未變,雙手動作不停地結印,一道泛著青光的符出現在牠手心,牠對著符紙念念有詞,符紙慢慢飄到牠的頭頂。
不多時,從青符里生出青罩,把吳疊罩入其中。
褚煥的匕首也已近前,直直刺向罩子,可罩子上一絲裂紋都未顯現,更何況在其中的吳疊。
褚煥給手中的匕首附上了靈力,多次刺向罩子,罩子還穩穩噹噹罩住吳疊。
吳疊蓆地而坐,頗有幾分氣定神閒之姿,牠慢慢道:「大皇子,皇后撮合我倆不就是因為我和我爹是太子一派,我們成親後我能保住你。」
「待到太子登基,看在我們的面子上,牠不會殺你這個姐姐。」
「我們成親後,我不會管你,我們各玩各的。這樣如何?」
褚煥笑了,她才不想接吳疊的話,她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嗎?」
不等吳疊回答,褚煥直接道:「因為你是個草包,文不成武不就,只能當個細作。」
「什麼細作?我才不是!」吳疊又急了。
「說細作都抬高你了,應該是眼線,蕭達的眼線,無傷大雅的眼線。殺你,表面是對皇太男的挑釁,實際是……」褚煥頓了一下,雙目緊緊盯著吳疊,「實際是什麼,你這個草包想破腦袋恐怕都想不出。」
一旁的無雙想了一下,道:「實際是想砍掉皇帝的手腳?」
姒瑾未正面回答,道:「你在什麼情況下,會在女兒身邊設立眼線?」
「不信任她吧。」無雙說罷,看姒瑾沒有想回答的意思,她拿起桌案上的茶點。
「膩。」無雙只咬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你喜歡嗎?」姒瑾拿著精緻的茶點看來看去,遲遲未下口。
「不喜歡。」
「所以牠憑什麼代表我們說喜歡?」姒瑾說著把手中的茶點擲向吳疊。
吳疊的青罩直接被打破,同時牠也被嚇到張開了嘴,茶點正好衝到牠嘴中,打出來一嘴血,茶點和血差點沒把牠噎死齁死腥死。
「不對,牠還說要喝茶。」無雙說罷,手一扇,一壺滾燙的茶水飛向吳疊。
無雙精細控風,茶水盡數飛到了牠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