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達心有不憤,正想發起攻擊並向她人呼救,被三相察覺,三相一腳踏在蕭達的腦袋之上,把對唐甲的惡意散發在蕭達身上:「反抗我,你只有死路一條!你那痛到大腦深處的頭疾,只要我不在,不替你緩解,不出七日你必死,你若乖乖聽話,可活!」
蕭達感覺自己的顴骨都要被踩裂了,此時頭疾不知為何又復發了,牠急忙扯著沙啞的聲音道:「我聽我聽!要朕……我做甚?噢對,我馬上……馬上立太子,我現在就擬旨!」
三相滿意地收回了腳,拍了拍靴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道:「再賜殙於我與太子。」
鼻青臉腫的蕭達聞言大驚,但牠並沒有表露出來。牠緩緩地從地上爬起,心中思索著對策。牠自知不是三相的對手,殿中也被三相下了禁制,想呼救亦不是良策,只能先得行緩兵之計了。
蕭達坐到書案旁,輕咳一聲:「先召輔臣來擬個草詔,再呈宗社,發禮部準備依仗,而後告祭天、地,拜謁太廟……」
「不必如此,一切從簡即可。」三相打斷了蕭達的話,「你先擬旨。」牠的手指輕扣桌案,催促著蕭達。
蕭達無法,只得提起紙筆開始擬立太子的詔書,以及賜殙的詔書。
半炷香的功夫,蕭達寫完了,隨著玉璽的蓋下,這份聖旨正式生效。
三相看了看很是滿意,收起聖旨後,牠抬起手猛地點向蕭達的眉心,蕭達頓時失去了知覺,直直向下栽去。
三相抬蕭達上榻,又召來老太監,便離開了。
翌日,鎮祟隊官署。
「男皇思蕭乙過度,舊疾復發,恐不能再主持大局,特擬旨立太子,請鎮祟隊副指揮使、皇族大殿下褚煥向前聽旨!」
禮部的人宣讀完聖旨後,褚煥彎腰接旨。
褚煥接過立太子的聖旨後,禮部的人笑著又拿出來了一份聖旨:「太子殿下,還有一份,您收著就行,臣就不宣讀了。」
褚煥眼帶探究地看向那人。
那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褚煥自己看:「若無其它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褚煥有點猜到了內容,她看也未看,把它直接丟進了納戒里。
與此同時,三相來上值了。
牠在經過褚煥旁邊時,道:「副指揮使,隨我來書房。」
褚煥不知三相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她思索片刻後隨三相到了書房,。
書房裡,三相靠近褚煥,抬手想要替褚煥把垂在耳旁的碎發挽到耳後。
褚煥下意識彈開,她冷漠道:「指揮使,現在是上值時間,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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