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我?」紀喻繼續問,聲音放的更加溫柔了一些。
「不怕。」喬慈堅定道。
「我可是孤魂野鬼啊!」紀喻逗喬慈道。
「你對我好,我明白的,心裡也清楚。」喬慈道。
「那你為什麼剛剛要逃避這個問題呢?」紀喻問道。
「我怕你離開了。」喬慈道,手裡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紀喻被抱得好笑,但也沒敢笑出聲來,除非自己想挨打。
「我當然不會離開了,你這好,我捨不得你的,夫郎不用擔心。」紀喻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喬慈應道,但是手裡的力氣卻不減弱半分。
紀喻搖搖頭,摸了摸喬慈的頭髮,問道:「你一人在家時有沒有遇到難事?」
喬慈想了想點頭道:「有的,不過我解決了。」
說到這喬慈還有幾分得意,這副樣子像是向主人討要獎勵的小狗一般惹人愛。
「是嗎,夫郎那可真厲害,那夫郎可不可以和我講講啊?」紀喻問道。
「當然了!」喬慈立刻起身,從紀喻的懷裡出來了,一臉興沖沖的樣子,開始給紀喻講自己的行事。
喬慈簡單複述了那幾天的事情,但是著重講自己和喬蘭茹的鬥智鬥勇。
紀喻聽的連連點頭表示佩服,但是,等喬慈講完還是拉過喬慈。
「那夫郎想不想找自己的親人?這樣看來夫郎的親人可能是迫不得已才舍下你的。」紀喻理性分析道。
喬慈剛剛還神采飛揚的表情瞬間蔫了,低下頭,也很是糾結,許久沒有回應。
「夫郎?你怎麼打算的?」紀喻再次開口問道。
「妻主。」喬慈抬頭看向紀喻,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這一個眼神紀喻就知道喬慈在想什麼。
喬慈害怕,害怕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怕自己的親生母父就是不喜歡男孩才丟棄自己,那一百五十兩和玉佩就是讓自己良心過的去。
但是,喬慈卻忽略了一點,如果真的只是為了良心過的去就沒有必要留下玉佩,多留些銀子不是更好?
這麼簡單的問題,在平時喬慈肯定可以發現,只是現在是自己的家事,這麼一弄反而忽略了這一點。
「那玉佩怎麼說?」紀喻道。
「可能就是隨手塞得,不是重要的。」喬慈忐忑道。
紀喻失笑,無奈的嘆了一聲:「夫郎,這話你自己信嗎?」
喬慈臉突然紅了,這話好像任何人都不會信,而這話還是自己說出來的,喬慈自覺的羞赧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