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謄瑞知道她這並不是真話,但也並未追問。說起了以前學校里的事兒來。
程敟一直都為沿沿上小學的事兒發愁,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在教育的人,有心打聽幾句,於是附和的聊了起來。
一群人凌晨才散去,問了程敟住哪兒,彭童瑞說他順路,他叫了代駕,讓她同他一起。程敟也未多想,應了下來。
他好像酒喝得有點兒多了,走了幾步就說自己想吐,讓程敟等他一會兒,然後步履蹣跚的往洗手間去了。
彭謄瑞在洗手間裡呆了五六分鐘才出來,見著程敟便說道:「抱歉,讓你久等了。」
程敟說了句沒事兒,見他歪歪斜斜的眼看要跌倒,趕緊的伸手扶了他一把。在包間裡時他都還挺清醒,不知道這會兒怎麼就醉得那麼厲害了。
她的手才伸過去,誰知道彭謄瑞竟然趁勢握住了她的手。程敟嚇了一大跳,本就喝了酒的腦子有些發懵,立即就要掙開,誰知道彭謄瑞卻越握越緊。一張滿是酒氣的臉靠了過來,說:「幾年不見,咱們找個地方坐坐?」
他的語氣曖昧得很,另一隻手立即就要過來攬她的腰,說:「你不是打聽上小學的事兒嗎?是有親戚的孩子要上學?換個安靜的地方聊,嗯?」
酒氣的撲面而來,程敟急了起來,伸手擋開了那攬過來的手,說道:「你喝醉了。」
她有些惱怒,使勁兒的想要甩開被他拉著的手。但他卻越握越緊,吐著酒氣說:「我沒醉。」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說:「程敟,我在學校時就對你有好感,你難道沒發覺嗎?」
程敟哪裡知道此人竟然變成了這副德性,又驚又恐懼。她今晚雖是沒有喝多少酒,但力氣也不會有醉了酒的男人大。兩人處的地兒是在偏僻的角落,雖是有人過來,但在這樣的場合,這種事兒不少,壓根就沒有人會多管閒事。
眼看著那張臉就要湊過來,著急之下程敟狠狠的一腳踹向了他。
彭童瑞悶哼了一聲,但這卻讓他更加的惱羞成怒,竟然舉起手就要往程敟的臉上打。
酒精的作用下程敟的腦子變得遲緩起來,眼看著那巴掌就要落到臉上,她閉上了眼睛來。但疼痛並沒有到來,反倒是彭謄瑞哀嚎了起來。
她睜開眼,邵洵站在一團光暈之下,身影朦朦朧朧的。她像是反應不過來似的,一時就那麼呆呆的站著。
邵洵不知道說了什麼,彭童瑞屁滾尿流的離開。他這才上前,見程敟呆站著不動,皺起了眉頭來,說:「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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