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嫂子就只有餘桐,雖然圈子不同,但遇見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程敟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
「你猜我在哪兒遇見她的?」駱姣又神秘兮兮的問道。這次不等程敟回答,她便說了一個西圖瀾婭餐廳的名字,說:「我和我們老總去見客戶,嘖嘖,沒想到會在那邊遇見她。那邊的西圖瀾婭餐廳難定,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我真沒想到會在那兒遇見她。」
「可能她也在那邊見客戶。」程敟說道。
「唔,有這種可能。不過我感覺沒那麼簡單。」駱姣捏著下巴說道。
她這話說得意味深長,程敟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悅的說:「姣姣,過了。」她說到這兒嘆了口氣,說道:「每年就見那麼幾次面,你就算是再不喜歡她,看在梁師兄的份上也該忍忍。」
這事兒不是憑著感覺就能說的。
駱姣顯然不屑得很,但沒有再說什麼。她的確沒有證據,也只遠遠的看了一眼,覺得不簡單也真只是憑感覺。但這位嫂子,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要真做出什麼背叛了梁師兄的事兒來,她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可惜了梁師兄那麼好的人。
駱姣沒有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問了小傢伙老太太他們好不好,又八卦了邵氏最近內部變動的事兒,這才意猶未盡的掛了電話。
程敟剛才餓得前胸貼後背,接了這電話後卻一下子就沒了胃口,站著發起了呆來。
隔天到公司,中午時便聽到同事說新來的邵馳帶著應酬的那小姑娘曠工兩天了,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想幹了還是出了什麼事。
同事之間的關係冷漠,人都兩天沒來,也不過只是議論那麼一句。程敟詢問如果一直打不通電話是不是要報警。
同事搖搖頭,說現在還不知道,得到時候向領導請示。
程敟東西沒吃多少就回了辦公室,想起那水靈靈的小姑娘來,又想起她最近都在同邵馳應酬,猶豫了幾秒後找出了那小姑娘的電話來,撥了過去。
但如同事所說,電話壓根就沒有人接,一連撥了幾次都沒有。
程敟沒有再打,拿出了筆和紙條來抄下了她留的地址,打算如果待會兒下班早就去她住的地兒看看。
但沒等到晚上,就聽同事說小姑娘遞了辭呈,不準備回來了。
程敟有些驚訝,詢問同事小姑娘為什麼辭職,但同事也不清楚,只說辭呈是由邵馳親自批的。
這件事兒怎麼看怎麼都透著不對勁,但除了她之外好像並未有誰放在心上。同事見她問得多了,說辭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指不定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才會走得那突然。
程敟去茶水間沖了一杯咖啡,怎麼都覺得小姑娘不是同事說的那種人。而且她是才剛畢業沒多久的應屆聲,能進邵氏已經是比較好的選擇了,哪裡有那麼多更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