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啓安卻沒有說什麼事,抬腕看了看時間,說道:「程助理現在有空嗎?」
程敟自然不可能有空,她還得回去應酬客戶。她對眼前這看起來溫潤如玉實則卑劣到了極點的男人是打骨子裡的噁心,卻擔心著駱姣不得不應付。她告訴他她應酬完後會找他,然後匆匆的往包間裡去了。
接下來的應酬,她都有些不在狀態,但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待到送走客戶,同同事們告了別,她想要給駱姣打電話,但找到她的號碼,最終還是沒有打,撥了施啓安的號碼,問他在哪兒。
她早見識過他的卑劣,去找他之前給徐晨打了電話,讓她半個小時後給她打電話,如果打不通就讓她直接報警。
徐晨沒有問為什麼,只簡單的應了好。
施啓安在包間裡等著她,她進去時他正往杯中倒著酒,朝著程敟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
程敟卻沒有坐,挺直了脊背站著,冷冷的說道:「施副總有話請說。」
施啓安搖晃著杯中的酒,意味深長的說道:「程助理升了職,果然不一樣了。」他說到這兒稍稍的頓了頓,忽然輕笑了一聲,接著說:「只是不知道邵馳要是知道他的得力助手和邵洵有一腿,會怎麼想?」
如果是以前的程敟,他的這威脅她肯定會心生怯意,但現在已不是以前,她秀麗的臉上淡漠到了極點,淡淡的說道:「那就看施副總願意得罪他們之間的誰了。」
此話一出,施啓安果然變了臉。他不過是榮晟的一個小小副總,無論是邵馳還是邵洵中的哪一個,他都是得罪不起的。
他捏住杯子的手指指節泛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說道:「程助理果然是攀上高枝了。」
程敟並不理會她的譏諷,曾經的她,恨透了施啓安卻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而現在,她才知道,她並不需要憑著自己的力量來報復。無論是憑著什麼,只要站在比他高的地方,她就已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她的唇角浮起了一抹嘲諷來,淡淡的說:「施副總不是說過麼,這一切都還得感謝你。」
那時候說這句話的施啓安,顯然還未將她放在眼裡。而現在,她將這句話還給他,他已經笑不出來了。
程敟並不屑於言語上的打擊,除了心裡痛快之外並不會有實質性的傷害。而有的人,早已經沒了臉,又怎會將幾句話放在心上。
她看了看時間,問道:「不早了,不知道施副總找我什麼事?」
她今晚也喝了酒的,秀氣的臉上浮起了紅暈來,挺直了脊背站著,嬌媚中透著幾分不可侵犯的凜然。她現在這樣兒,哪裡還有半分哪個小記者的憤懣隱忍與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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