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說,程敟被那人不冷不熱的態度弄出來的惱火消了一半,也不同他計較了,軟言軟語的哄著。
如此過了大半個月,邵洵的傷漸漸的好了起來,石膏也拆了下來,醫生讓可以慢慢的開始康復了。
他在拆了石膏後便不再在家裡呆著了,除了空出時間來康復之外便會往公司里去。公司里幾個項目正在同時進行,他休息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已經是極限了。
他往公司里去,和程敟見面的時間陡然少了起來。常常不是他沒時間就是程敟沒時間,兩人又不住在一起,就連見一面也難。
這天晚上程敟正準備睡了時突然接到他的電話,他的聲音裡帶著不耐,開口便問道:「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搬過來?」
搬過去這事兒程敟還在猶豫,她不願意將自己想的事兒告訴他,這下便找藉口說房租交了還沒到期。
沒想到邵洵卻直接拆穿了她,冷淡的問道:「你是房租還沒到期還是壓根就不打算搬過來?怎麼,我還不如那姓鐘的見得人?」
他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出來,話里話外都是不屑。
這人迷之自信,他完全不將鍾竟放在眼裡,卻不知道在長輩眼裡,他還真是不如鍾竟。
程敟不喜歡他這樣說話,聽到他這話有些不高興,說道:「你能不能不將別人扯進來?」
邵洵冷哼了一聲,說道:「是我要將他扯進來麼?」他大概也意識到這樣再說下去就要說崩了,放入了語氣,說道:「我就想你搬過來,就在一個城市也沒時間見面,這他媽的是什麼事?」說到後邊兒語氣又不耐了起來,說:「真不知道你那破工作有什麼好做的。」
程敟被他給氣得笑了起來,說道:「要不我辭了成天就伺候您?」
邵洵哼笑了起來,說道:「這樣當然最好,我比孫胖子大方得多,不光給你發工資,我的工資也上交。」
兩人正講著電話,不防沿沿突然推門進來,脆生生的叫了一聲媽媽。程敟被嚇了一跳,趕緊的站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沿沿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說道:「媽媽你答應給我講故事的,忘記了嗎?」
程敟趕緊的說沒忘記,馬上就過去,讓小孩兒先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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