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一整天下來,程敟腰酸背痛臉都快笑僵。邵洵則是在外邊兒瀟灑到傍晚才歸家。明兒還得待客,兩人早早的就上了樓。程敟到房間裡便倒在了沙發上,連動也不想動一下。
邵洵在一旁坐下,本是想抽菸的,手指摸到煙盒又放了回去,笑看著程敟,說道:「你現在還可以後悔,要是想出去我讓人訂機票。」
程敟懨懨的沒一點兒力氣,搖搖頭,說了句不用。
邵洵沒想到她回答得那麼乾脆,挑了挑眉,說道:「自找罪受。」他也不管程敟,起身往浴室去洗漱了。
晚些時候兩人洗漱好躺在床上,程敟想起今兒的兵荒馬亂,伸手戳了戳邵洵的手臂,眼巴巴的看著他,說道:「你明天能不能別出去了?」
邵洵側頭看向了她,似笑非笑的說:「你自己要留下來找罪受,現在還要拉上我麼?」
程敟的臉上有些熱熱的,尷尬的說道:「我今天犯了好些錯,客人太多,我也記不過來。」
她的聲音有些小,邵洵挑了挑眉,低笑了一聲,說道:「那得看你的表現,要是表現得好了,我明天就勉為其難的在家裡一天。」
大過年的能有什麼事,他今兒出去也是和幾個狐朋狗友混,在外邊兒打了一天的牌。
「真的?」程敟的臉緋紅,一雙清亮的眼眸看著他。
邵洵的喉結上下聳動著,伸手將她半抱到身上,哼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第486章 失約
事實證明邵洵這廝也是指望不上的,他雖是沒外出呆在家裡,但完全就是一甩手掌柜。端茶倒水指望不上他,陪客也指望不上他。他多數時候都呆在書房,只偶爾才下樓來坐坐。
大年初三很快便到來,程敟往年就要到駱家去拜年,更別提說今年就在濟城了。她晚上就同邵洵說了這事兒,其實心裡是希望他能陪著她去的,但因為駱姣的事兒,她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她將老駱當成父輩一樣的存在,但對邵洵來說他只是一外人。在得知她要去駱家拜年自然未開口說同去,只說送她過去。
程敟點點頭,就沒再提讓他同去這事兒了。雙方見著……估計也尷尬。
隔天一早她便起來,同邵父邵母打了招呼。本是打算早上就過去的,但臨到過去時邵洵卻突然接到了一電話出了門,讓她在家裡等他,他很快就回來。
他出門得急,程敟也來不及問他什麼事,他說很快就會回來,她便在家裡等著。只是等到了中午也不見他回來,她給他打去電話,但卻沒有人接。直到下午一點多,他才讓司機過來,送程敟去駱家,說他有點兒事要處理,送不了她了。
程敟問司機什麼事,司機並不清楚。他這幾天都放假了,是被邵洵臨時叫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