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裡的事兒雖是很少管,但卻是一言堂,要做什麼都得依著他的話來。想起兩人相處的種種,程敟一時心灰意冷,連想也不願意再想下去。
夫妻間鬧矛盾並不好受,程敟遲遲的睡不著,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卻也是不甚舒暢,一晚上醒來好幾次。倒是一旁的邵洵倒是一點兒事也沒有,睡得很香。
程敟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惱,伸腿去踢了這人兩腳,聽到他從睡夢中痛呼出聲,佯裝在夢中閉上眼睛睡了。
邵洵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隔天起來就像是忘記昨晚兩人發生過不愉快似的,揉著腰說程敟昨晚夢裡把他的腰踢著了,讓她給看看。
程敟懶得搭理他,誰知道這人事多得很,一會兒說襯衫沒熨,一會兒又讓她給找領帶,起來就光圍著他轉了。
雖是他叫幹什麼她就幹什麼,但卻並不和他說話,只做手頭的事兒。
邵洵自是知道她在生氣,但今兒早上得開會,眼看著時間來不及了,也只得先走了。
他人雖是走了,但沒過多久竟然就讓人送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過來,阿姨不知道兩人昨晚鬧了不愉快,笑得合不攏嘴,去拿花瓶過來將花插上。
這一晚邵洵回來得要早些,程敟已經吃過飯上了樓,聽到他的車子回來也沒向往常一樣下樓去。
邵洵大概還沒吃東西,沒有馬上往樓上來,過了半個小時才上來。上來見程敟哄著小孩兒也湊上前逗了逗,見程敟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不由得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問道:「還沒消氣?」
程敟拍開了他的手,仍舊沒有說話。等著晚些時候將小孩兒哄睡了,她才看向邵洵,問道:「鍾竟的事你打算拿出來念叨多久?」
她一向不喜歡翻舊帳,邵洵沒想到她今晚翻起了舊帳來,哼哼了兩聲,說道:「我說錯了嗎?無論是你還是老太太他們不都覺得他脾氣好嗎?」
程敟沒想到這人絲毫不認為自己有錯,惱得很,說道:「我們倆的事你老提別人幹什麼?你不覺得你有點兒過分嗎?」
眼見她開始生氣,邵洵清了清喉嚨,湊過頭去,笑著說道:「好好好,我錯了,以後不提行了吧?」
他雖是在道歉,但話里卻沒什麼誠意。程敟猶自生著悶氣,沒有搭理他。但好歹聽到這人保證說不提了,心裡的氣還是消了一些。
邵洵見她的臉色不那麼難看,伸手將她摟到了懷裡,任由著她掙扎也不肯放鬆。等著她掙扎不動了停了下來,他俯身過去碰了碰她的臉頰,笑著問道:「昨晚那一腳你是故意的吧?今天我的腰也還疼得很。」
他說著哼哼唧唧起來,像是真還很疼似的,鬆開了程敟,伸手去揉著腰。
程敟昨晚上惱得很又睡不好沒輕沒重的,這會兒聽到他那麼說不由得心虛了起來,擔心自己真把這人給踢壞了,見這人一直都在揉腰忍了會兒沒能忍住,到底還是湊過去揭開他的衣服看他的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