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細緻了。」君飛羽感慨，「我那傻子大哥但凡有你一半貼心，他早就能把蘇秘書帶回家了。」
「嗨，誰說不是呢。」包西西嘆口氣，「你大哥啊，還是得進行點培訓。」
說是培訓……君飛羽腦子裡突然划過一個人選，看來那人要有新徒弟了。
「這咖啡還挺好喝。」君飛羽喝了一口，「比香菜好喝多了。」
「那當然，無菌雞蛋打的。」包西西得意。
「噗！」君飛羽最害怕吃生雞蛋了！
「你給我把地拖了！！！」
等到君飛羽擦乾淨了地，上了電梯，他笑容卻突然收了起來。
「蔡助理，你去看看這家律師事務所靠不靠譜，不夠專業的話升級一下，費用我來。」君飛羽遞過去那張複印單，又翻出了備忘錄里的幾個vx名，「這幾個人人品有問題，記得反饋人事查查他們，別影響集團精神。」
忙了一天，包西西剛關了店門，走出了君氏集團，就在門口被人堵了個正著。
「好心沒好報啊！」劉嬸拍著大腿乾嚎，「我辛辛苦苦白幹這麼多天，你還要告我啊！不要臉的小狐狸精！」
「這兒也是有監控的。」包西西指了指頭頂，「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上傳給律師。」
劉嬸乾嚎的嘴停住了，人群中一個男人把她一戳，她又哭著抱住了包西西的腿:「你把它刪了！」
第12章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包西西倒也沒有「氣得發抖」那種情緒，她從很久之前就知道，與其內耗傷害自己，不如發瘋恐嚇別人，這是她的人生信條，她迅速調整狀態。
「扇誰？」包西西舉起巴掌，快樂地問，「扇誰大鼻竇！」
劉嬸:「刪律師函！」
包西西:「就你大爺的叫綠師晗啊？」她從人群中，把劉嬸老公揪了出來，「你老婆讓我扇你！」
劉嬸總算不在地上打滾了，憋著一口氣騰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你給我裝瘋賣傻是吧？」
「論這個您才是行家。」包西西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玫瑰玫瑰玫瑰，「我還有的跟您學。」
「你踏馬……」劉嬸被氣得哽住。
包西西貼心強調:「說人不要上升媽，帶媽反彈你全家。」
周圍人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出手，這下子差點沒被包西西給逗樂。
包西西早就撥通了報警電話，衝著跑過來的君氏集團保安們擺擺手:「不用不用，小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