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正事呢。」包西西聳聳肩，「你是什麼貨色，我就是什麼臉色。」
季晨曦就是被這些牙尖嘴利的女人給帶壞了！
顧行之強壓怒氣，遞出一張支票:「這裡有五十萬，帶她來見我。」
五十萬！包西西有點猶豫了，主要是有了這五十萬，晨曦的律師費應該就有著落了。
不過沒等她和季晨曦通氣，女神就已經帶著新鮮的花酥到了。
「季晨曦！」顧行之一下子追了上去，想抓住人的肩膀，「你是真的要和我離婚？」
季晨曦靈活地閃了過去，她天天下班在樂樂茶點那裡練搏擊，學到了不少招式:「不是真的難道是假的？我已經和你說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遍了。」
「你……」顧行之忍不住要突出一大段話。
暫停，季晨曦做了個手勢，木著一張臉拿出手機，打開錄音機。
上次見面，顧行之的「霸總」語錄，和季晨曦的回應，循環播放中。
「已經說過的，就不用再說了，可以嗎？」
我去！包西西差點沒笑出聲來，季大神這招，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果然，顧行之卡殼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才結結巴巴說道:「你不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承諾過的，婚禮上，不是麼？」
季晨曦扯扯嘴角，差點沒被逗笑:「那你說了啥？就是說，別太荒謬了。」
也許是真正意識到季晨曦去意已決，顧行之第一次有些慌亂，又沉默了一會，才低聲說:「也許之前我有不對的地方……」
「沒有沒有，」季晨曦終於受不了了，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你沒錯～一點毛也沒有病～你就當我錯了～大錯特錯～不要來～」
包西西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因為季晨曦說的每句話，都是從她這裡學來的陰陽師大法。真是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跟著她，冰山美人都會懟人了。
節節敗退的顧行之根本想不出怎麼說，乾脆一走了之:「反正我不離！明天我還來。」咱們就這麼耗著吧！
可惜，顧行之來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