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有點臉紅了。
「哥,你煽情的時候,能不能單膝跪地?」
但是包西西實在受不了了!
誰家好人求婚雙膝跪地啊!兄弟結拜呢擱這?這一拜~忠肝義膽~
君飛羽懵懵地準備支棱起來一條腿,就被包西西眼疾手快拉了起來,奪過鑽戒:「求婚哪有你這樣的——等一下,三號你不要舔勺子,上面有洋蔥啊啊!」
兩個人類撲了過去,一個奪勺子,一個摳狗嘴。
狗幫人類清潔地板上的食物,狗好;人類摳小狗嘴巴,人壞。——二號咪咪判官如是說。
三號委委屈屈地捂著嘴,躲到了一旁。
包西西和君飛羽看著還沒進入狗肚子的一小塊洋蔥,這才鬆了口氣,他們之前都聽說過,狗狗好像不能吃洋蔥。
這麼一折騰,什麼浪漫的氛圍都沒了。
包西西戴著戒指端詳,君飛羽頂著大背頭和西裝穿上了圍裙袖套洗碗:「你看咱倆這事能成不?」
「成成成。」包西西心累,「不過我本來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想借自己的婚事要乾媽作為長輩幫忙商量為由,請君夫人回來,讓君夫人這位先鋒,給自己親媽莊年茵洗洗腦。
至少和夏父的大男子主義對沖一下。
君夫人和莊年茵是同齡人,看著君夫人,莊年茵應該更能有所觸動,比自己嘴皮子勸有用得多。
「啊,原來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君飛羽委委屈屈地,像個小媳婦,一邊擦桌子,一邊控訴。
包西西摟住他的肩膀,逼迫他彎下腰來,欣賞自己帶了鑽戒的手:「是不是真心的,明晚試試不就知道了?」
今晚太累了,就算了。
試試?什麼試試?是我想的那個試試嗎?怎麼突然就能試試呢?真的能試試嗎?
信息量太大,把霸弟的腦袋都給干燒了。
包西西沒管已經石化的人,哼著小曲,洗澡呼呼大睡去了。
等君飛羽也洗了澡上床,想問問什麼叫試試的時候,累了幾天的包西西已經呼呼大睡了。
他靜靜地看了會包西西,接著輕輕抓起包西西戴著戒指的手,親了一口,放在了心口,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