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面帶薄紅,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頗有些羞赧地遞給汪淮一個刺繡香囊。
「前些日子我從月嬤嬤那裡學來的……便給你縫了一個,你可別嫌棄。」
見阮湘面色微紅,抿唇淡笑,唇邊的梨渦和那種執拗的眸光,同他的小姑娘多年前如出一轍。
汪淮原本還算和煦的目光,瞬時銳利了起來。
只是阮湘微微垂首,並未注意到汪淮已然有些不悅的情緒。
「你收下吧。」
她把那香囊塞進汪淮手中,自己則紅著臉轉身跑回了屋裡。
錦葵走過來的時候,正看見阮湘的背影同汪淮手中捏著的香囊,她頗有些好奇地問道:「阮湘怎麼了?」
「無事。」
隨手收起那香囊,汪淮攬著錦葵的肩,詢問她方才同席文棟在聊些什麼,等聽見她說明日要去席府見席書意的時候,微微皺眉有些不贊同。
只是見她已經在盤算明日給席書意帶些什麼了,便沒有出聲制止。
回到小院子後,他的小姑娘在那邊忙前忙後地準備明日去席府的登門禮。汪淮坐在房中,掏出了白日阮湘給他的那個香囊。
做工同刺繡都不算精湛,但能讓人看得出是用了心做的。
汪淮伸手捏了捏香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後直接拆開。待見裡頭也只是尋常山奈艾葉一物後,眼中失了耐性,順手丟進了眼前的火盆里。
第219章 第218章醋意
汪淮本想著陪他的小姑娘一起去席府,可錦葵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先是不說她上門都不知人家歡迎不歡迎,更何況是汪淮呢。
「我只去見見書意表姐,莫要擔心。」
攬著汪淮的腰,錦葵小聲哄著這人。知道他是怕自己去了席府受人臉色才執意要跟著,錦葵心中又暖又甜。
汪淮捧著她的臉輕輕吻了吻,口中卻頗不情願道:「早去早回。」
其實就算他登堂入室又如何,席德庸便是恨他入骨,也得忍著。他只是知道小姑娘不願如此,不想她為難罷了。
錦葵出門的時候,外頭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卻沒成想不到中午便黑雲壓城。
感受著那略有些壓抑的陰沉和潮濕,汪淮放下手中案卷,去了城郊席府的院子。
他不過剛到,便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拿著手中油紙傘下了馬車,汪淮本想直接進去接人,可想著他的小姑娘心軟,擔心席府一眾見他不暢快,便頗不以為然地站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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