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葵一時氣得語無倫次,連話都說不出了。
汪淮見狀上前攬住小姑娘的腰,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眉眼之中都帶著歡愉笑意。
他也不知這村中怎麼就傳出說她的小姑娘是那吸人精血的妖怪,日日不要臉地扒著相公求歡。那謠言傳得有鼻子有眼,如今這村里,女人家個個說錦葵搔首弄姿,放蕩不羈,村中的男人則道汪淮艷福不淺。
「莫要氣了,我幫你處理了便好。」
她本就是臉皮極薄又十分靦腆的性子,如今被人這樣說,自是覺得難以忍受。
錦葵滿臉發燙,只要想到村里人日後見到自己,便會叨念她晚間扒著汪淮,糾纏個不休,錦葵就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用你,我知道是誰做的。」
能說出這番話,定然是見識過汪淮同她的相處,而自從她回村,除了王敏芸同曾家人,她哪裡還與別人生出過嫌隙?會說出這番話來噁心她的,也不像是曾家人能做出來的。
定然是那王敏芸。
只有女子才最懂名聲有多重要,便是汪淮乃自家的相公,被人這樣傳也著實讓她沒臉。
汪淮就看著錦葵氣匆匆地走出了院子,他還從未見過小姑娘有這般咬牙切齒的時候。唇邊勾起一絲淡笑,也跟了上去。
他二人在上京什麼樣的危險沒有見過,如今回了鄉下,被人這般說嘴,不僅沒能給二人造成什麼傷害,反倒讓汪淮覺得頗有些趣味。
名聲這東西對其他人來說許是重要了一些,可對汪淮這個可止小兒夜啼的東廠奸佞來說,實在是只能博他一笑而已。
錦葵漲紅著臉,氣哼哼地從家中跑出來直奔著王舉人家而去。路上遇見同村的村民,她也完全沒有注意,只是滿心的氣憤。
她倒不是氣村中的那些流言,她自選擇無名無分也要待在汪淮身邊那日起,就早做好了日後會被人戳脊梁骨的準備。她氣的是那王敏芸又是第二個巧月。
王敏芸被人發賣,由良民成了賤籍,是自己幫她出了買身的銀子,讓她可以安穩回家。她覺得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從未想過要得到誰的回報。
可她王敏芸非但不知恩圖報,反而想要賴在自己家中,她不同意這人就如此編排自己,實在是……
讓人感到噁心。
王舉人的家距離錦葵家並不算近,錦葵跑到王舉人家門口的時候,臉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她剛想伸手砸門,便被汪淮握住了手腕。在替她擦過面上的細汗後,汪淮抬手咚咚朝著那木門敲了兩下。
他這般溫柔呵護的舉動,被旁邊跟過來看熱鬧的村人收入眼中,不少上了年歲的婆子當即便稱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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