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才不怕。」那人嘴上是這麼說,可還是壓低了聲音,別問為什麼,只因為他真怕被揍。
「我前段時間聽一位兄弟說,他媳婦跟他從村里出來打工,誰知道過了沒一個月,他媳婦就跟人跑了。」
「這事前幾年不是更多嘛?不過你說起這事,我也聽說過,現在國家不是鼓勵大家創業,出來工作嘛,不少人從村里出來,不管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經不住誘惑,各找各的幸福去了,就是可憐了家裡的老人孩子。」
「誰說不是呢,有的守住本心的,就算對象跑了,因為想著孩子,也沒另找,但聽說他們組了個團隊,叫什麼男人當自強,每個月還搞一次活動,相互交流心得,我還聽說他們準備報復那些女人,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是那些人?」
「你說的也有可能,也難怪他們的女人不要他們,要跟人跑,長得真夠臉黑,一臉凶樣,也不夠我帥,要我也跟人走。」
另外一人深深看了他一眼,真是睜眼說瞎話,說這麼違心的話心不痛嗎?
什麼叫長得不夠他帥?
狹細的單眼皮眼睛,草莓鼻,滿臉鬍鬚,一頭地中海髮型,一米六七、八的身高,挺著大肚子,他是怎麼有臉說人家不夠他帥的?
男人用力抹了把臉,決定當聽不到他剛剛自誇的那句話,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揍人。
正準備開口繼續剛剛那個話題,突然覺得四周溫度下降了不少,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
他被人盯上了。
男人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難道被人知道他今天剛發了工資?
想來搶劫他?
天吶,這裡好黑暗,他想回家。
於是,他拉過身邊的那人,害怕的道,「我們快走,我好像被人盯上了,身上帶著今天湯哥發的工資,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這事泄露了出去,別讓我知道是誰,回頭老子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可別廢話了,趕緊走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全副身家可都帶在了身上。」這人趕緊摸了摸口袋,還好,還在。
「呸,簡直虧死了,這瓶酒我們可是花了一塊錢買的,還沒喝完。」本來發了25塊工資,忍著心疼一人出五毛錢買了瓶酒,還剩下24.5元,五毛錢買的酒沒喝完就算了,萬一再被人把剩下的錢也搶了,那才叫虧死。
這邊的兩人自以為是的壓低聲音討論,殊不知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到趙建國等人耳里。
要不是擔心打人會被不遠處幾個女人發現,他們真想過去把那兩個傻子揍一頓。
楊正國可不擔心被人發現,正準備找機會趁大家不注意他的時候找個機會把那兩人揍一頓。
卻不想那兩個傻子跑了。
想到他們嘴裡的工資,他有些壞壞的摸著下巴,對另外幾人說了聲,我出去會,人就跑了。
那邊,洛可可她們跟幾位學生聊得還挺不錯,越聊越想挖牆角。
雖然她的學校是小學,但是孩子嘛,打好基礎也很重要不是嘛?
幾十年後,大學生當小學老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你們有想好以後畢業要去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