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馬車, 一人手中拿著長刀,神情嚴肅來到馬車面前。
「何人這麼晚了要出宮?不知道宮裡的規矩嗎?」
不知馬車裡坐著的是何人, 想著總不可能是什麼大官, 守衛正要伸手拉開馬車,看看是何人膽敢破壞規矩, 下一秒,面前卻被遞了一塊玉佩。
「你...」
正要出聲發作道, 是何人都不可這個時候出宮。
下一秒,借著身旁用作照明火把的光亮,他看清了玉佩上所刻的字。
「h...大...大人,奴才有罪, 有眼不識泰山,奴才這就放行。」
看清玉佩上的字跡, 意識到馬車裡的是什麼人, 守衛冷不丁驚出了一身冷汗, 此時他哪裡還敢阻攔。
神情恭敬將玉佩還回馬車中, 然後立馬轉身回到門前, 與另一個守衛一道將門打開,讓馬車行駛出去。
目送著馬車行駛出去, 守衛擦擦頭上的冷汗, 這才鬆了口氣。
一旁另一個守衛見狀心生好奇,朝他問。
「你這是怎麼了?怎這樣緊張?方才是哪位大人?你怎嚇成這樣?」
對上一旁人好奇的目光, 守衛默默指了指天。
看著對方的動作,另一個守衛先是一愣, 下一秒,他反應過來,也跟著伸手擦擦冷汗。
「怪不得...」
知曉了實情,他也顧不得笑話對方了,若是換作他,在這樣忽然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對上那位,他恐怕也會是對方那樣的反應。
不,若是他,情緒估計會來的更加猛烈,反應會比對方更大。
伸手一擦汗,也不再八卦,站在原地平復了一下心情後,兩人又老實站回了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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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方才胤禛與守衛的互動都看在眼裡,尤其是守衛前後態度的變化,讓胤祕印象尤其深刻。
目光在胤禛手中玉佩上停留片刻,見胤禛將玉佩別回腰間,胤祕開口朝胤禛問。
「方才那守衛的話語好嚴厲,卻在看到玉佩後立馬消了聲。四哥玉佩上刻著的可是禛字?所以那守衛看到了才會那樣慌張?」
聽著胤祕的提問,胤禛又伸手將玉佩摘下,放到胤祕手掌,一揚下巴示意他自己低頭看。
看著胤禛的神情,感受著手中突如其來玉佩的重量,出乎意料的,胤祕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手中的玉佩看去。
看到玉佩上的名字,胤祕瞭然點了點頭,怪不得。
「原來如此,玉佩上寫的還真的是四哥的名字。」
胤祕腰間也有一個玉佩,上面寫著祕一字。
只是雖然同為玉佩,但他們心中都清楚,兩者的差別天差地別,胤祕的玉佩除了能代表身份,其他用處不大,也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學著方才胤禛的樣子將這個與他手掌一般大的玉佩放回到胤禛的大手中,與胤禛肌膚接觸到的一瞬,感受著胤禛手中的溫熱,胤祕不動神色收回手,心中忽然軟了幾分,前世的一些記憶也順勢映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