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秦虞睨了沈酥一眼,“我稀罕?”
她說這話的時候,手就搭在沈酥腰上。
沈酥心裡翻白眼,秦小姐的手可比嘴誠實多了。
“你身上怎麼這麼香?”秦虞低頭在沈酥發間跟脖頸胸前嗅了嗅。
“小二送了花瓣,泡了花瓣浴。”沈酥毫不客氣地躺在秦虞床上,感覺對方的床鋪也比她的柔軟。
她大字狀躺平,腿垂在床邊,微微偏頭,眉眼彎彎地看著秦虞,“我身上更香。”
她話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沈酥覺得真是奇了怪了啊,她明明對女人沒那方面的想法,可只要對上秦虞這張臉,她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秦虞走到床邊,抬腳輕輕踢她腳,微微皺眉,“你沒換外衣,別往床上躺。”
“我沒衣服換。”沈酥嘴上聲音委委屈屈的,但實際動作卻格外得寸進尺。
她腳非但沒縮起來,反而變本加厲地往前,腳尖擠進秦虞小腿之間,腳踝隔著秦虞的里褲摩挲她膝關節內側。
沈酥發現秦虞扮演男人太久了,有時候行為習慣跟男人很像,硬邦邦的感覺,不像女孩家那般柔軟。
可沈酥又想,誰規定女人就該如何了。
她這樣離經叛道的,秦虞這般與眾不同的,也是世間萬千女子中的兩種,不奇怪。
沈酥兩隻腳絞著秦虞的一條腿,釣魚收網一般,將秦虞從床邊慢慢往床上拉。
秦虞順勢跌在床上,手撐著床板,虛虛地壓在沈酥身上,猶豫了一瞬,“待會兒就要吃飯了。”
“那不是,還得待會兒嗎。”沈酥伸手環著秦虞的肩,將自己貼上去。
只是衣衫剛褪到一般,沈酥就覺得癢。
脖子癢,肩膀癢,渾身痒痒的,又麻麻木木的。
這種感覺起初還能忽略忍受,可越往後越難受,直到秦虞緊皺著眉,語氣嚴肅地跟她說,“蘇卿卿,你怎麼紅了?”
就跟那河蝦放進鍋里再撈出來一樣,熟了。
沈酥也很茫然,她撓了撓手臂,又反手撓後背,“好癢,像是被什麼咬了。”
怪不得進門前就覺得那裡麻麻木木的。
秦虞披上外衫,隨意在腰側系了一下,開門揚聲喊小二,“去請大夫。”
她關了門走回來,扭頭就對上沈酥水蒙蒙的眼睛。
因為夠不著肩後,沈酥在床上都快扭成了麻花,她難受到淚眼汪汪地看秦虞,輕輕哼,“姐姐,幫我。”
秦虞沉默了一瞬,站在床邊示意她背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