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酥今日塗了口脂跟胭脂,導致秦虞想親她都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秦虞此時想的不是親吻時會吃一嘴的胭脂水粉,而是兩人要是吻動情了,沈酥臉上的妝會花。
她應該細細花了很久,花的很用心。
秦虞愛潔這事沈酥是知道的,平時兩人一起時沈酥也極少往臉上鋪粉,最多淺淺塗抹一層口脂,而她今日卻是正兒八經的上了妝,應該是有正事。
許是看鋪子,許是燒紙錢。
秦虞剛才無意間掃見雲芝挎著的籃子,裡面放著紙錢跟香燭。
沈酥今天打扮的這麼好看,穿的這麼規矩,可能是想讓過世多年的母親知道,她現在過得很好。
秦虞雖然沒有母親,可她有姥姥,沈酥卻是任何血緣關係的親人都沒有。
她攬著懷裡柔軟的身體,心裡說不出的憐惜跟心疼。
沈酥能長到今日,定是吃了很多苦,用了很多力氣,才這般樂觀向上。
秦虞垂眸看沈酥,看她漂亮的眉眼,看她挺翹的鼻尖,看她嫣紅如花瓣的唇。
雖然想吻下去,但還是愛惜她化了妝,只淺淺地在她唇瓣上輕輕貼了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克制隱忍。
“怎麼不繼續了?”沈酥攀著她的脖子,軟聲提醒她,“口脂可以吃。”
“我知道,”秦虞垂眸看她,單手輕撫她耳根,音色溫柔,“但你今天很好看,我不想弄亂你的妝。”
沈酥微微一愣,怔怔地昂臉看秦虞,最後主動在她唇上又貼了一下,“謝謝姐姐疼我。”
馬車到了地方,沈酥把白色帷帽取出來,秦虞親自給她戴上。
“要是沒有李宣流的事情,你便可以直接站在我身邊。”秦虞眉頭微皺。
沈酥笑,手指勾她腰帶,哼哼唧唧,“要是沒有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回京,更不會遇見你。”
所以福禍相依,好壞相伴。
沈酥知道秦虞想她,下車時,特意在她耳邊說,“等看完鋪子,我有禮物送你。”
禮物?
秦虞思索起來,沈酥能送給她什麼禮物?
兩人並肩進了成衣鋪子,掌柜的迎上來,“少東家。”
秦虞微微頷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你給她介紹一下吧,是她要看鋪子。”
掌柜的這才認真看向沈酥,雖看不見臉,但光看身形跟氣質,便知道是位好看的姑娘,就是不知道跟秦少東家是什麼關係,竟讓秦虞親自領著她來。
“姑娘您看,我這鋪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