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頭就跑。
李丘駱指著他的背影罵罵咧咧起來,“什麼玩意,我平時怎麼對他的,他今日是什麼態度?”
其餘幾人難得沒附和他。
他們看中的就是李丘駱在鋪子裡呼風喚雨的本事,現如今所有鋪子都不承認他了,那李丘駱對於他們來說就沒價值了。
一個沒價值的東西,誰還捧著他。
“ 我們也回去了。”
“告辭。”
“告辭。”
幾人走完,剛才還被男男女女眾星拱月簇擁在中間的李丘駱瞬間成為孤家寡人。
他像個喪家犬,失去秦家庇護,在聚仙樓門口罵罵咧咧,最後夾著尾巴離去。
三樓,秦虞坐在蒲團上抿茶,六皇子蕭錦衣倚著窗往外看,扇骨敲在掌心裡,連連笑,“有意思,有意思。”
“李家人要是早知道你有這般雷霆手段,估計在你小時候就不惜一切代價弄死你了!”
蕭錦衣嘖嘖搖頭,看完李丘駱的熱鬧關上窗坐回來,“你藏拙藏的夠深。”
秦虞眼睫未動。
她若不是藏的深,也活不到今日。她若是沒點真本事,也沒有今時。
金鋪跟聚仙樓的態度,代表了秦記所有掌柜的態度,代表了秦虞這個少東家的態度。
李興盛跟李丘駱的好日子,也就到今天了。
“老三還指望著他們掏銀錢呢,”蕭錦衣笑,“你說要是李家掏不出錢來,會如何做?”
他悠悠看著秦虞。
秦虞淡然開口,“會想方設法弄死我,亦或是,威脅我。”
她死了,秦記重歸李家。威脅她,讓她乖乖就範。
“說說吧,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人,我替你守著,別的不敢保證,至少性命無虞。”蕭錦衣抿了口茶,眼睛一亮,覺得味道不錯,又多抿了兩口。
“沈府嫡長女沈酥,”秦虞道:“若是她平安無事,事成之後我贈你礦山一座。”
蕭錦衣人聽傻了,眼睛睜圓,茶水傾斜倒在衣襟上都不知,呆呆地問,“你媳婦?”
礦山啊,那可是礦山啊,這要不是親媳婦,不是命一樣的人物,怎麼會拿礦山相贈只為護她平安
秦虞抿了抿唇,眼睫輕輕動了動,“差不多,還沒娶進門。”
“不管娶不娶進門,這話你得說話算話啊,我就當她是你親媳婦我親弟妹來護了,我死了她都得活著。”蕭錦衣擦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