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是欢是爱2022年2月20日作者:一蓑烟雨(y1su0yanyu)字数:8971「静姨,你坐到我两腿中间,用双脚夹住我的鸡巴」「呸!小混蛋,你说话文明点!」元静仪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却还是起身坐到了我对面,伸出了修长紧实的双腿。
我微眯着眼睛,欣赏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欣赏着丰盈大腿和肥美臀部连接处那一道诱人的曲线。
那双涂着红色豆蔻的圆润脚丫就在我的眼前,一点点掠过我的小腿,大腿,最后来到那根高高耸立的黝黑巨物面前。
她动作很慢,偶尔触碰到我赤裸的双腿,传来的温润触感让我更是性欲高涨。
「怎么就不文明了?静姨,听到鸡巴这两个字你难道不会更加兴奋么?」「哼!才没有」我看着她,眼神中的欲望一览无遗。
「分开脚趾……对,对,就这样,一只脚夹住龟头,一只脚夹住棒身,上下套弄……」「嗯……嗯……」龟头最是敏感,看着涂抹着红色豆蔻的雪白脚趾,在我的深红色的龟头附近反复套弄,我禁不住大声喘息着。
「啊……静姨,你弄得我好舒服……」元静仪双颊晕红,心里想道:「原来这样弄,他会那么舒服」来回套弄了一会儿,元静仪也慢慢摸透了我的敏感点,开始不断用柔嫩的脚趾头剐蹭着我深红的龟头,甚至偶尔一只脚的脚趾挑开马眼,用另一只脚的软腻脚掌轻轻拂过。
「啊……啊……」我爽的头皮发麻,马眼处不时流出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静姨,感到我下面的两颗卵蛋了么?你可以用脚掌来回踩一踩」元静仪迟疑了片刻,我便感到两只柔嫩脚丫踩在卵袋上,来回的搓弄着那两颗肉球,看着我性欲高涨的样子,她也渐渐加大了按压的力度。
「静姨,你好会弄……啊……啊……不愧是北大毕业的,学东西就是快……嘶……用点力,再用点力……」元静仪俏脸一红,啐道:「呸!小混蛋,瞎叫什么呢?!你老妈也是北大毕业的,你怎么不让她帮你弄啊?」听到这句话,胯下的鸡巴不禁又硬了几分,我主动抬起屁股,疯狂的迎合起来。
看到我异常兴奋的模样,元静仪不禁想道:「提到他亲妈,这小混蛋好像越来越来劲了,他该不会对宋妙瑜这个女人也……」「哼,小坏蛋,我没力气了,你怎么还不射?我不管了……」元静仪口中喘着粗气,斜斜倚在沙发上,一双丰腴双腿无力地搭在我的腿间,两只雪白的脚丫上面湿漉漉的,像是被润滑液泡过一样,泛着淫靡水光。
我看着硬的发疼的肉棒,心里欲哭无泪,我的静姨,弄到一半还不如不弄呢。
「静姨,这样子不射出来可是会影响到生殖系统的……以后如果我和温晴生不出小宝宝,就来找你」元静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哼,你生不出来找我干嘛」「找你生小宝宝啊」元静仪俏脸一红,啐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不找你亲妈去生?」「我妈哪有你好」元静仪眸子里亮光一闪,激动道:「真的?!」假的,我心里这么说。
我两手压在脑后,靠在沙发扶手上,随口哼唱道:「世上只有静姨好,有姨的孩子像块宝。
投进静姨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没有静姨最苦恼,没姨的孩子像根草……」我随手撸了一下粗硬的鸡巴,叹气道:「哎,没姨疼没姨爱,我就是那根没人要的小草」「格格格~」元静仪看到我作怪的模样,禁不住捧腹大笑。
她双眼瞪着我,笑骂道:「你这小混蛋真就是个无赖,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都二十四岁的人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小晴她是怎么看上你的」「跟我老妈一样啰嗦……」「哼,宋妙瑜不在,我就得替她管着你」我现在的样子也确实难看,上半身衣衫凌乱,衬衫下摆还沾着鸡巴上的淫水,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开着,敞着大半胸膛,下半身则直接赤裸着,一根黝黑的鸡巴上面光滑油亮,浓密的黑毛上沾着口水淫水,粘成一绺一绺的。
不过我浑不在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平时也颇为注重仪表,但现在不堪的样子赤裸裸展现在元静仪眼前,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如何看我。
其实她现在的样子如果让别人看见了,恐怕也会是掉眼珠子。
虽然她全身还穿着衣服,但一身套装到处都是皱巴巴的,两只雪白脚丫沾满了粘液,泛着淫靡光泽,下半身裤裆处还有一滩显眼的湿痕。
一张鹅蛋脸红红的,颈间脸上全是汗水,一头秀发也乱糟糟披散着,被鬓间的汗水打湿了一片,身上更是散发着淫水的骚味。
一间不大的屋子,一张狭窄的沙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女人,两个人一坐一躺,地上随意丢着女人的高跟鞋,男人的裤子和内裤。
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样子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可是我们都浑不在乎。
元静仪咬了咬手指,含羞道:「小坏蛋,你真的很难受么?」我点了点头:「不信你摸摸看……」看到我鼓励的眼神,她壮着胆子伸出手,终于亲手碰到了那根在以后的无数日子里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
「好硬,好烫……」她紧紧握着,感受着眼前年轻男子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那是对她的深切渴望,他想要她,想要她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她的所有所有。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元静仪低声呢喃道:「除了真正做……做那事,其他的……其他的由你好了……」说完话螓首埋在胸前,不敢看我。
看着她如同花信少女一般含羞带怯的模样,再想到平日里那个冷若冰山,雷厉风行的商界精英,那个和蔼可亲,温婉近乎母亲一般的女人,我一阵恍惚,似幻似真,竟无法分辨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抑或着这些从来都是真正的她,而我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她全部面貌的男人。
「元静仪,你真美……」她身子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我,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我缓缓直起身,靠在她晶莹似玉的耳垂边,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静姨,你能不能……能不能……用嘴帮我……」元静仪一怔,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双耳垂瞬间红的彷佛能滴血,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我微微一笑,身子重新躺下,一双眼睛却目不转睛看着她。
她缓缓俯下身,离那根粗硬黝黑的肉棒越来越近,上面盘旋着的血管狰狞可怖,浓烈的腥膻直冲鼻间。
她略作犹疑,舌尖凑了上去,心中想道:「原来也没有闻起来那么难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一个湿热之物缠上了我的龟头,绕在龟头附近打转,细碎的牙齿却不小心磕到了我龟头上的嫩肉。
「嘶~」龟头最是脆弱,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元静仪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慌乱的看着我。
「弄……弄疼你了?」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道:「你以前没有帮别人口过么?」「没……没有……」元静仪现在这模样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我看着有些好笑。
「不是吧,你这么漂亮,你那前夫都能无动于衷,他是不是性无能啊?!」我忍不住调笑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元静仪居然点了点头。
不会吧?!我心里生出了深深的疑问:「那浅浅是怎么来的?」浅浅是元静仪的女儿,全名叫元浅予,今年刚满十六岁,在上海中学读高二。
「她是试管婴儿」靠!不是吧?这样的好事也能让我遇到?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善事啊?我激动得坐起身,拉着她的胳膊,仔细地追问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通过元静仪的讲述,我才了解到了这件离奇事情的始末。
原来她的前夫是她在北大的同学,两人勉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
本科毕业以后,就像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清北毕业生一样,两人一同前往美国留学,约定在读完研究生之后就登记结婚。
元静仪家教传统,自幼受她母亲的影响,心里早就决定在成亲当天的晚上,才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
尽管到了美国,受到当时西方性解放思潮的影响,和她一起去美国留学的同学早就一个个开始追求身体解放,放飞自我了,她还是坚持严守着自己的底线。
不过她的前夫可不这样想,早就明里暗里和她提到过好多次,她都严厉拒绝了,后面又害怕真的把她逼得太狠,彻底惹怒了她,只能苦苦等着两人研究生毕业。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她的前夫毕业前参加系里举办的舞会,在去舞会的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非常不幸的伤到了下体,从此变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这次意外发生之后,元静仪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再加上两人相处多年也有了感情,等到她前夫出院之后,不顾所有家里人的强烈反对,就和他在美国登记结婚了。
可是孩子的办法怎么解决?元静仪的同学里也有学医的,咨询过同学之后得知可以体外受精,也就是通过试管婴儿的方式生育小孩。
幸运的是她前夫虽然不能人道,但还是能正常的产生精子,于是经历了体外受精,十月怀胎之后,元静仪剖腹产生下了一个小女孩。
不过可能是下体受伤对男人的尊严造成了影响,可能是看着这么个极品尤物就在自己眼前晃悠,自己居然搞不了,她前夫的脾气也越来越差,甚至后来发展到家暴,没过两年两人就离婚了,她就在美国一边工作一边独自带起了孩子,当起了单亲妈妈。
前些年她的父亲在国内去世了,想着母亲一个人孤苦伶仃,也为了孩子的教育,她便回到了上海,和圈里的一些同学开办了这家公司。
「所以……所以你现在还是个处女?!」我有些口干舌燥,胯下的鸡巴都不自觉跳了两下。
元静仪脸红着点了点头。
虽然我个人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想到眼前已经四十多岁,有着一个十六岁女儿的成熟妇人,竟然还是个处子,还是让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不会吧,你那前夫虽然是个性无能,不能做那事,但你居然没有帮他口交过?」「他有和我说过,不过我不肯……」「为什么?」你们不是夫妻么?这你都不愿意?不过我没有问出这些心里的话。
元静仪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元静仪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只能猜测要么是她和他前夫的感情没有到那个地步,要么是她纯粹不喜欢这些事情。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心底的秘密,即使面对的是最亲的人。
而不去主动探究别人的秘密,这是一种最基本的尊重。
「那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元静仪抬起头,怔怔的望着我。
我心底无声的笑了起来,不需要言语,我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你……你还要么?」见我一动不动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些躲闪。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换个姿势」我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敞开了双腿,指了指身前的地毯,说道:「你跪到那里」元静仪脸色一变,转头看着我,眼里尽是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我居然敢让她跪在地上,还是跪在我的脚边。
想想也是,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外面,抢着想要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外滩,她就算再喜欢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跪在我的面前。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静姨,你别乱想,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刚才我不也是跪在地上,跪在你的脚下,舔的你很舒服么?」「才……才没有……」话虽如此,元静仪还是缓缓起身,屈膝跪在了我的脚边,她眼前不远处,赫然便是那根泛着淫靡水光的狰狞肉棒。
我看着身下跪着的成熟妇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