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3日
第225章·美丽的西双版纳(十一)
很明显,二娃对曾北方的问题完全没得准备,二娃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一副我跟宁姐那不那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的表情,二娃警惕的朝四周瞅了瞅,才好好看着曾北方,嘴里嗫嚅到:“曾哥……咋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曾北方笑了笑,但那笑容怎么尴尬怎么来,仿佛是挤出来滴,“你就告诉哥你跟宁姐是不是……做了好吗?”
告诉你哥,呵呵,这近乎套的。
老子突然觉得曾北方有些悲哀,以自己如此不得了加了不得的条件在女神争夺战中居然输给了一个有着偷女人内裤劣迹的农村小屁孩,输了不说,还舔着脸去问,他妈的这不是自取其辱是啥。
“嗯。”然后我看到二娃应承了一声,外加还点点头,不点头还好,这一点头二娃等于是妥妥的承认了自己已经是宁卉姐的人了。
老实说,经过昨晚的高堂会审,我是一点都不怀疑老婆已经把二娃这个雏收了,现在看到二娃大大方方在北方面前承认……好嘛,老子更加不怀疑了。
这是一个三赢一输的局面,麻将术语叫三抢一。
三赢中的第一淫,哦不,第一赢是宁皇后哈,平生第一次收了个雏。第二赢是二娃,这处不破则矣,一破惊人,居然破在站在世界尽头的女神身上,第三赢是宁煮夫,终于等来了老婆跟自己数星星星,哦不,数新星星的时刻。
这唯一的一输,自然是可怜的曾北方,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千里迢迢来版纳送吊送了个寂寞不说,关键居然耻辱的输给了黑不溜秋,二不挂五,在北方眼里完全就是一个街溜子的二娃……
听到二娃的回答,我迅即看到在刺眼的阳光下,曾北方的脸黑成了太阳黑子。
宁卉上卫生间回来都到傣家那种只及膝高的餐桌前坐下了,曾北方才揽着二娃进来,老子自然不动声色,若无其事的拿着菜单点菜,斜眼用余光瞄了瞄曾北方跟二娃,然后看到两张扑克牌,一张是曾北方脸上的黑桃K,一张是二娃脸上的红桃Q……
以及两种蔬菜,一根曾北方脸上的苦瓜,一个二娃脸上的番茄。
而宁卉的脸上,美丽的脸庞如沐春风,长长的睫毛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椰树的树影,树影下那双迷人的上弯月仿佛洞悉着一切,洞悉着黑桃K和红桃Q,洞悉着苦瓜与番茄,也洞悉着宁煮夫此刻正在幸灾乐祸。
其实老子幸灾乐祸是幸灾乐祸,尽避曾北方的行为是自己作死,的确让人生厌,但可厌的人必有可怜之处,但我还是挺可怜曾北方的。俺是一个淫妻犯,但俺也是一个有良心的淫妻犯。
傣家饭有一种天然的人间烟火……吃饭的人负责人间,烤鸡烤鱼和烤的各种肉的各种烤负责烟火。
话说傣家饭从烹饪的角度,炸烤是主要烹饪方式,基本没有咱们老家的炒菜一说,但我挺喜欢的是傣族的菠萝饭。
其实是朱朱喜欢,这次来版纳我发现宁卉也喜欢,好嘛,我发现女娃儿好像都挺喜欢把吃饭当成吃水果的菠萝饭,宁煮夫说他也喜欢,但我申明一下,那是因为宁煮夫的女人们喜欢他才喜欢,宁煮夫说但凡自己女人们喜欢吃的自己当然也喜欢吃,这才叫爱情。
那么问题来了,女人们都喜欢吃男人的那啥?宁煮夫你是不是也……
吃饭就席的座次是这样婶的,作为正牌老公老子当仁不让坐在宁卉的一旁,新晋小奸夫二娃挨着坐在宁卉的另外一旁,而曾北方则坐在二娃的一旁。
话说曾北方那海拔一八七的身材坐着都当二娃站着那么高,但此刻曾北方即便坐着那身躯显得有多伟岸,脸上的表情就有多落寞。
要了点傣族那种自烤的包谷酒,当地人都习惯喝自烤的包谷酒,虽然我喝着不太习惯,这酒自然不能跟幸达的老酒比,但入乡随俗,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自然就要喝当地的酒,吃当地的饭,睡当地的妹子……
这些都是基操。
目前老子做到了前面两项,第三项还没敢。睡当地妹子还得去跟宁皇后申请许可证。宁煮夫不是不敢睡,是他妈的不敢跟宁皇后申请。
其实俺最爱吃的还是那钵散发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的酸笋煮鱼,这股味道特别在傣族自己泡的那种酸笋,经得住鼻子的折磨,方得口中的美味,有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的意思。
好嘛,其实就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爱的爱死,吃不来让他吃一口如同要了他的命。
看得出来二娃跟老子一样,是巨喜欢,农村娃儿嘛,不拣嘴,就看我跟二娃指着那钵酸笋煮鱼在狂吃。宁卉说不上喜欢,也不说不上不喜欢,或者叫有一点点喜欢,也吃了不老少。
而唯独曾北方就是那种让他吃一口像要了他命的,就见这小子皱着眉头一股子对那个难以名状的酸笋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样子,那种嫌弃他妈的有点城市嫌弃农村,内地嫌弃边疆,汉族嫌弃人家少数民族的意思,老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种嫌弃很讨打有木有?
所以曾北方你晓得你娃为啥子输给二娃了吗?你还城市嫌弃农村,你宁卉姐都爱吃酸笋,你嫌弃酸笋,就等于嫌弃你宁卉姐你造不造?
还好这小子没捂鼻子,如果这小子敢捂鼻子,老子指定上去就会呼上一巴掌,老子最看不得城里人那股子酸笋,哦不,那股子酸不溜秋的味道。
而宁卉也仿佛洞悉了一切,愈加见曾北方对空气中弥漫的酸笋味嫌弃的紧,愈加跟我和二娃把那闻起来那啥,吃起来香得一逼的酸笋吃得那叫一个欢,吃得红唇皓齿,额头和鼻尖上香汗罗帐,还吃得娇喘连连……
别想歪了,娇喘是因为辣。
这还不算完,论拱火宁煮夫是跟曾幺蛾子学的,于是我趁机伏到宁卉的耳边,哈着酸笋之气来嘀咕到:“老婆,看到北方闻到酸笋那股嫌弃和难受劲儿没?”
“嗯。”宁卉点点头,点头是表示当然看到了,然后诧异的看着我,是不晓得宁煮夫提这茬是个啥子意思。
“要不要测试一下北方对你是不是真爱?”
“啊?”宁卉一副果真幺蛾子来了的表情惊叹一声……
“这样老婆,你吃一大口酸笋,然后叫他吻你,看他敢不敢下口!”宁煮夫一脸诡异的笑容老子也是在觉得很讨嫌。
“你无不无聊!”说着宁卉伸手拧了我一把,外加还白了我一眼。
“我是说的真的老婆,要不是试试呗。”宁煮夫继续在拱火,这幺蛾子飞出来了,就没有飞回去的道理。
“一边去!”宁卉头一别,不想再理宁煮夫这种无聊之徒,但话是这么说,我看到宁卉头是别过去了,然后却瞄了曾北方一眼……
瞄完这一眼,宁卉咬了咬嘴皮,若有所思状的思忖了一番,然后宁煮夫笑了。
因为我看到老婆居然就真的夹了一大块酸笋搁在嘴里,然后默默的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他妈的老子这都不懂宁皇后是啥意思,我还叫啥老婆肚子里的蛔虫呢,于是我赶紧起身拽到曾北方身边,伏在这小子耳边一阵耳语:“快!苞你宁姐过去,她找你有事!”
“啊?”曾北方不明就里的看着我,但听到他宁姐找他,眼里顿时掠过一丝兴奋的光来。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说着我一把拧着曾北方的胳膊,把这小子拽了起来……
曾北方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宁卉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二娃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看了看北方的背影,又转过头来鼓着我,那眼神里的醋意简直了,酸得不要不要的,比傣族的酸笋还酸。
“盯着我干嘛,”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脑袋,随即坐到了二娃身边,“没你啥事,吃你的酸笋哈!”
“哥,”二娃明显不干了,倔强的把头一拧,“姐找曾哥啥事?”
由于看到我是跟宁卉一阵耳语,然后又跟曾北方一阵耳语才发生了这样的宁卉私会曾北方的事儿,这让二娃感觉有些不妙,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似乎感觉自己在宁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我是这么理解的。于是我端起包谷酒跟二娃干了一杯:“二娃,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操心。曾哥就是过去跟你宁姐做个试验罢了。”
“试验?”不说这个冷僻词儿还好,一说显然二娃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起来,“啥……啥子试验?”
“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搁下酒杯,抹了抹嘴,然后语气严厉滴,“大人的事小屁孩不要多问!”
但显然老子这个一眼看穿就完全是装出来的严厉根本木有唬住二娃,二娃坚持不懈的辩解到:“哥,我还是啥子小屁孩哟?”
“对了哦,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了!”我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声,然后转头瞄了瞄二娃,试图观察这小子听了这句话里带着的话儿有啥子反应。
“呃……”果真,二娃的脸瞬间便涨得飞红,而且梗着脖子鼓起腮帮想说啥又没说出口,感觉好像满腹冤屈似的。
他妈的日了我老婆还装得委屈?凡尔赛也没这么个凡尔赛法。
对二娃这种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是十分鄙夷的,于是我给二娃又倒了一杯酒,准备忽悠二娃喝下,然后趁着酒性让二娃抖点昨天被宁皇后破处的猛料出来。
“来,二娃,为庆祝你不是小屁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干一杯!”我觉得这个理由二娃起码应该干三杯,所以我对二娃还算挺仁慈的。
“呃……”二娃此刻的脖子梗得更粗,舌头如同打了死结,再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觉得二娃是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这不奇怪,当初我被朱朱破处后也是这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二娃在宁煮夫的忽悠下连干了两杯,然后老子才神秘兮兮的搂住了二娃的胳膊,特意朝宁卉和北方离去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心里一个激灵,因为我想到了此刻的北方或许正在啃宁卉嘴里的酸笋,曾北方那副终于跟宁姐姐咬了嘴皮的兴奋中又带着不得不拼命忍住酸笋的味道的样子实在过于酸爽……
“二娃,你告诉哥,昨晚是不是爽飞了?你宁姐的屄屄日起是不是爽得飞起?”老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二娃,然后打了一个饱嗝,那酸笋加包谷的味道差点没把二娃熏翻。
酸笋是好吃,但那味道到胃里过一道就不好玩了,就见二娃屏住呼吸,梗着脖子,脸胀如没泡过水的猪肝,然后等那股迷人的酸笋包谷味道飘散之后,二娃才憋着劲的开口嗫嚅到,“哥……我……”
“我什么我?直接说爽还是不爽嘛?”然后老子一低头,然后看到二娃的胯下居然支起了帐篷,“我靠,这都能硬?果真是人他妈的年轻!二娃,是不是一想到日你宁姐的屄屄那种爽得飞起的感觉把鸡巴都想硬了?”
“哥……没……”
“没什么没?鸡巴都想硬了,还敢说不爽?”说着我老子伸手就朝二娃的肩头拍了下去“哎哟!”手落声起,这一巴掌因为几杯包谷酒下肚完全没得轻重,直接拍得二娃叫唤了起来。
宁煮夫有点低估了傣族包谷酒的酒劲。
“叫唤啥呢?哥的问题还……没……没回答呢!”宁煮夫的舌头越来越大,已经有点在嘴里转悠不过来。
“我……”二娃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当然,尽避宁煮夫此刻表先得非常热络,跟睡了自已老婆的二娃称兄道弟,但作为二娃的角度,毕竟是睡了人家老婆,看上去对宁煮夫还是有些怯意的,这是导致二娃此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原因么?
后来老子才晓得二娃有个二叔,是个残疾人,当年在村上就是睡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的老公挑断了脚筋。
以致于这当儿二娃一副敢作不敢当的样子让老子陡生同情,觉得二娃奸夫上位可能是太快了点,就凭搜索了下度娘,可能根本还木有理解啥叫淫妻就被宁煮夫忽悠着给自已戴了绿帽子,估计二娃先在脑海里浮先的还是他二叔被挑断的脚筋……
“好嘛,你娃还害羞哇?”看到支支吾吾的二娃宁煮夫也着急,于是准备采取苞老婆高堂会审采用的问答模式,这样更简单,效率也更高,“接下来我问你答嘛,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得不?”
“嗯……”二娃怯生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缓解二娃紧张的情绪,我特意给二娃夹了一筷子的酸笋,嘴里嘀咕到:“二娃,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而已,你如实回答就好,不用添油加醋,但也不可隐瞒。”
“好……好的,哥。”二娃看着碗中的酸笋哪里还有新思下嘴,然后眼骨碌一转,嗫嚅到,“哥,你昨晚发信息的时候不是已经问过吗,我都如实回答了。”
“呵呵,那才哪到哪,那哪儿够呢?”说着老子又一巴掌拍在了二娃的背上,“你以为我老婆是白睡的哇?就是嘛,你昨晚回信息的时候回答得好好的,为啥先在却支支吾吾的呢,就像昨晚回信息的时候一样啊,我问什么你回答就行了啊,你紧张个啥呢?”
“呃……”我从二娃的声音听出了一种不明就里的茫然,“那哥,我以后……以后不睡了得行不?”
“不行!”宁煮夫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二娃的身体竟然一阵哆嗦,“哦,你以为我老婆是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不睡的吗?”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娃估计已经被宁煮夫绕晕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好回答,回答完了下次……下次继续睡。”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宁煮夫先在最大的敌人是喝下肚子里的几杯包谷酒。
“嗯嗯……”
“我……我问了哈!你姐的水……水多不多?”
“哥,昨晚你问过的。”
“我问……问过吗?”
“问过的。”
“问过就再回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