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也很明显是小新翼翼的将跨骑在冯会长身上
的位置设立在帐篷之外,纵使已经隔得很近很近,近到就是一个喷嚏的动量,都能将跨骑的位置喷到帐篷上。两军对峙,就差着一个喷嚏的距离。冯会长上身穿着的一件体恤,里面还有一件贴身的内衣……
但老婆并木有即刻
要酒,而是竟然对冯会长伸出了咸猪手——是的,俺没看错,老婆伸手揽住了冯会长上身体恤的领口……全场齐刷刷一片宁小姐这是要干嘛的目光……
所以有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哈,接下来老婆秀的一波操作把俺看得目瞪口呆,就见小宁同志直勾勾看着冯会长,媚眼如电,脸若桃花,这眉眼和桃花率先解除了冯会长任何抵抗的企图——当然,人家冯老板也有可能本来就不想抵抗——然后才将手中揽住的体恤朝上扒拉……这下大家看明白了,宁小姐这是要脱掉冯会长身上的衣服!
宁小姐脱掉男人衣服动作是如此专业,十足的夜场范儿,估摸一点不输胡老板的县城头牌小三,所以很快冯会长外面的体恤被脱了下来,但宁小姐似乎并木有打算住手,而是乘胜追击,一股脑儿的就将冯会长的内衣也扒拉了下来。
他妈的刚才谁在说礼尚往来?你们这些棒槌们要的礼尚往来来了,眼见冯会长上身被宁小姐扒拉个精光,方才冯会长对自已干的那些事儿,先在小宁同志加倍奉还了哈。
冯会长裸露出来的半身养尊处优的,看上去肌肉含量不高的细皮嫩肉一点跟年龄搭不上界,宁卉这才朝旁边伸出手让宁煮夫同志把酒递了过去。
俺已经知道老婆这是要给冯会长来猛的了,先来红酒浴,再来口水浴……
小宁煮夫随即在帐篷中一顶,因为以前在夜场老子就遇到妹儿对自已这么干过,那个夜场妹儿也他妈的是首先把自己当上身扒拉个精光灿烂……
要是老婆真的要像夜场妹儿这么干,这一波红酒浴加口水浴的猛药下来,老子猜冯会长的帐篷撑不过三分钟。
虽然接过了酒杯,
但让大家意外的是宁小姐并没有往冯会长袒露的上身倒酒,而是端着酒杯到嘴边抿了一口。
这一口抿上也没即刻咽下,只是含在嘴里,接着宁卉将脸朝冯会长的肩头埋了下去。
要埋下脸宁卉就不得不朝前俯身,这样,熊前本来就被晚礼裙遮掩得很潦草的乳沟显得愈发沟壑纵横,庭院深深,而冯会长只消低头,一定会看到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披着红色的披风在雪地里撒野,奔跑……
宁卉埋下脸,随即将嘴贴在冯会长的肩胛窝上,然后把肩胛窝当成了酒杯……然后,然后宁卉将嘴里含着的红酒悉数吐在了肩胛窝酒杯上……
随即冯会长的肩胛窝血流如注,然后顺势
朝熊前淌下,流淌成了一道微型的瀑布景观,这道瀑布一直流淌到熊前某个细小凸起的圆点形成了一个回旋,然后会继续奔涌而下,而照这样路径流淌下去,要流到出海口,还要经过什么地方不肯定,但起码一定会经过一顶帐篷……
而冯会长在身上血流如注成一道瀑布的情
况下已经惊悚得呆若木鸡,看上去基本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此刻就是放一只小白兔上去,冯会长也只能任由这只小白兔蹂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瀑布还回旋在熊前那颗肉粒状的凸点周围的当儿,宁卉依旧贴在肩胛窝上的嘴唇骤然开启,伸出舌头顺势就将那道流淌的,血红的瀑布卷吸在嘴里……
好嘛,今儿不讲什么修辞,就以宁煮夫同志亲眼目击的双眼当镜头,来上一段百分之百还原的纪录片……
宁卉的舌头是先舔吸的肩胛窝上还在流淌的红酒,然后并没有往下追踪,而是反其道朝上舔吸了一会儿冯会长的脖子,宁卉舔吸冯会长的脖子的时候是呈现上下舔吸状。
宁卉的舌头本来是粉红色的,舔着舔着就把自己的舌头也舔成了腥红色,这样,当宁卉舔吸冯会长脖子的时候像极了惊情四百年……《惊情四百年》是一部号称史上最惊艳的讲述吸血鬼的电影。
被宁卉惊情四百年般啃咬脖子的冯会长身体一直禁不住在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舒服得发抖。
而冯会长的喉咙里一直发出一种像是有口痰噎在喉咙噎里着似的,咕哝哝的声响,说明冯会长仅仅对小宁同志的这第一波才覆盖了肩胛窝和脖子的红酒口水浴就付出了一多半的忍耐力。
接着宁卉开始顺着脖子往下舔吸,由于舔吸了这一会儿已经把瀑布舔成了小溪,于是,宁卉再次含上了一口酒吐到了另外一侧的肩胛窝成为了一条新的瀑布的源头……
于是现在冯会长身上形成了两道瀑布,然后渐渐又在小宁同志不停的舔吸下被舔成了两道小溪。
小宁同志的舔吸很认真和投入,宁煮夫同志觉得甚至跟当初那个夜场妹子以同样的方式舔自己的时候堪有一比。
宁卉并不是只是动用了舌尖的部位,而是连处于舌头中部的位置都使用出来舔吸,所以小宁同志腥红的,湿淋淋的舌头在冯会长脖子以下的裸露的身体上来回翻飞的时候,运用的舔吸技巧与动作包括但不限于:舔,卷,吸,钻,滑,嘬,咬,弹,挖,撬……
总之就是,看的出来宁卉是把从号称舌功天花板的宁煮夫那里享受到的基本上所有的技巧都一股脑儿用在这一波红酒口水浴上,看到老婆如此拼命,以至于让宁煮夫同志都产生了疑惑——为什么,老婆会这么拼命?
但只一下下,俺顿时便释然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最强大的力量,一种是爱情的力量,一种是资本的力量。
话说宁卉一边不停的舔吸着,一边不停的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点一点的抿在口中,又吐淋在了冯会长袒露的身上,以保持冯会长的身体一直处在红酒湿润的雨季中,宁卉柔软的舌头时而如蝴蝶翻飞,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蜜蜂采蜜般舔吸着这些如甘露般的雨水,而每次蝴蝶与蜻蜓,或者蜜蜂欢快的吸吮,都会吐纳一些香甜的唾液出来,这些唾液与未干的酒液在冯会长的脖子,肩头,熊肌这一亩三分地上与蝴蝶、蜻蜓和蜜蜂们共舞,徜徉,搅拌,让小宁同志奉献出的这出红酒口水浴不仅成为一次视觉的盛宴,让周遭没有付门票费的胡汉三们过足了眼瘾,也成为了让男人荷尔蒙爆缸的触觉狂欢,让冯会长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欲仙欲死。
此刻从冯会长喉咙传来的呼吸声比上了呼吸机还轰鸣,而身子在人间难求,天堂独有的欲仙欲死中极限拉扯着,老子看到,那顶对峙在老婆骑乘位当面的帐篷已经撑无可撑,而直到此刻,俺发现老婆仍然将骑乘位的阵地牢牢钉在帐篷之前,丝毫没有越雷池一寸。
所以这形成了一个
奇特的局面,冯会长的上半身在小宁同志伴着红酒,柔若灵蛇,嫩若凝脂的舌尖的舔吸中欲仙欲死,宛如生在天堂,而下半身却苦蒿蒿的支撑着孤苦伶仃,随时快要撑破的帐篷,宛如活在地狱。
其实宁卉早已感觉到了那顶几乎就支棱在自己耻骨之间的帐篷已经风雨飘摇,随时坍塌,但宁卉却已然坚守着下半身的防线,而是任由自己的舌尖在冯会长的上半身纵情舔吸。不不,突然,俺发现老婆在这道为冯会长精心奉献的红酒口水浴中,纵使看上去是如此投入与奉迎,场面也极尽香艳,技巧极尽撩拨,赶脚连夜场女的花活都拿出来了,比如脱衣服那段是如此的夜场与麻溜
但似乎又藏着什么后手,老子楞了楞,顿时一个激灵:到目前为止纵使老婆在冯老板的身上舔吸得如此浪荡,如此风骚,如此让周遭的胡汉三们羡慕得生不如死,纵使老婆的舌头已经将冯会长的脖子、肩头、熊排、甚至肚皮都来来回回舔了个遍,但唯有两个部位却始终没有去舔吸,哪怕一丝毫舌尖上的碰触都木有。
这两个部位是,那两颗如豌豆大小生长在冯会长熊肌正中两侧的,他妈的对于男人来说聊胜于无的肉粒儿!
而每次老婆的舌头舔吸到那两只豌豆附近,好几次看着周围漫卷漫吸的香舌都要覆盖上去,但最后总是会被成功绕开
每到这个时候,冯会长的身体总是会挣扎着,因为那两颗小豌豆都会感到无法呼吸一样的痛……
好嘛,宁煮夫同志以自己的经验,其实男人的乳头也如女人一样,并非聊胜于无,属于是对性刺激非常,非常敏感的部位。
这样的生理常识宁煮夫同志以自然晓得,
因为俺就时常缠着老婆给他舔吸乳头并且乐此不疲,并且,狗日的宁煮夫也时常因为舔吸乳头被舔射得山崩地裂。
此刻俺已经明白过来,老婆这是憋着大招,而搁还在自己手里的酒杯还剩下一些红酒,这些红酒应该是老婆刻意留下的,并即将排上最后的用场。
似乎冯会长也感觉
到小宁同志在拿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在进行挑逗,于是,就即便已经脸腮通红,额头细汗如豆,身体极限拉扯,胯下的帐篷已经撑到极限……但冯会长还是极力强撑着。
冯会长极力强撑是在等,俺看出来了,冯会长是等老婆对被小宁同志挑逗得生无可恋的那两颗小豌豆给出最后的交代。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交代的时刻。
就见宁卉终于示意宁煮夫把酒杯递过去,将酒杯最后的红酒悉数抿进嘴里,然后将嘴唇触吻到冯会长的熊部,随即檀口一张,将嘴里的红酒一颗一半淋洒在那两颗早已生硬的豌豆上。
“嗷——”冯会长的嚎叫声顿时冲破喉
咙,带着呼吸机被震破的声响。
暗红的酒液在冯会长的乳头上弥漫开来,这次小宁同志再也没给已经被挑逗得几近奔溃的那两颗可怜的小豌豆继续痛苦的机会,而是随即伸出柔软的香舌如雨打芭蕉一般急促的裹挟在上面,并动情的挑弄着,吮吸着,啃咬着……“嗷嗷——嗷——”冯会长的嚎叫终于将呼吸机震碎一地……
终于,那两颗憋屈了一整出的小豌豆被小宁同志销魂的舌尖带入了天堂……
老子此刻感觉一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所以眼睛紧紧盯着最有可能发生大事情的地点——冯会长当面鼓,对面锣支棱在老婆身下的帐篷……
此刻那顶帐篷此刻仿佛有如神助,似乎比方才又撑大了一圈儿,这撑大的一圈正好打破了跟老婆的耻骨间本来一直被老婆坚守的物理距离
就是说,冯会长的帐篷已经紧紧贴在了老婆因为跨骑而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耻骨之上,纵使是隔着晚礼裙……
此情此景,老子发现自己的帐篷已经不是撑满得快要无法处理,是他妈的已经被一把火点燃……
突然,冯会长额头上飙出即刻豆大的汗珠,额头上的根根青筋曝露成树根,而冯会长由帐篷之处突然迸发出来的痉挛带动着全身骤然剧烈抖动起来。
接着,冯会长紧紧
拽着依旧舔吸着自己乳头的宁卉的头发,胯下的帐篷以朝天突刺状拼命的朝宁卉分开的大腿深处挺耸,撞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顶帐篷几乎快要崩塌的刹那,俺看到老婆骤然朝前挪动着身体,用自己几乎全身的重量,勇敢的将那顶几乎疯狂向自己身下撞击的帐篷覆压在自己温暖的耻骨之间……“嗷——”随着冯会长全身筛糠一般的抖动,俺知道,大事情,终于发生……
老子此刻脑壳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冯会长和老婆身下紧紧贴在一起蠕动的画面,这样的画面让小宁煮夫在帐篷里愈烧愈旺,老子晓得知道,再不打119,小宁煮夫不在帐篷里被烧成根木炭都不作。
于是,俺正欲转身,却看到冯会长将宁卉的脸捧起来,然后凑上嘴去咬住老婆的嘴皮就是一阵狂吻,边吻,边听到冯会长嗫嚅着什么……
老子只听到了前面两句:“小宁,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好的体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什么问题没听清,
但随即就看到老婆伏在冯会长的耳边耳语着啥,大概齐是在回答冯会长的问题,老子猜。
随即俺跌跌撞撞的跑开,这当儿当务之急是处理自个着火的帐篷,于是一通快跑跑到室外的卫生间,好巧不巧,正好撞见方才叫给仇老板送情报的女服务员从卫生间里出来……
许是帐篷的火势过
于凶猛,见四下没人,老子便一把拉住了妹子,然后指着胯下:“妹儿,认得到我三,直截了当哈,刚才一直在旁边看宁小姐的表演看着火了,去卫生间帮我吹出来,价格你说”
一分钟后,老子已
经坐在卫生间隔间的马桶上,漂亮的女服务员妹儿跪在身前,将俺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着。妹儿没要钱,只要求跟大哥加个联系方式……
接着,俺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听到冯会长说要问你个问题,他问的是啥子问题呢?”一会儿,宁卉的信息回了过来:“他问你是不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