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主沉默不语,辅行对其行礼,「公主,桓玄公父子一事,辅行会向内人询问两人不为官之意,应可得知其中隐藏的原因。」
公主微笑点头:「谢谢你,辅行!」
辅行回道:「公主,这是辅行该做的事!」
曇孺心里不是滋味,但见辅行抢先说要帮忙公主也开口:「公主,曇孺也可以帮忙打探。请公主放心!」
公主也对曇孺微笑点头:「谢谢你,曇孺!」
镇辕不会说安慰的话语,只投以关心的眼神,公主对其会心一笑。
文范快步离开王宫,回到府邸大口喝着茶,第一次进入宫廷就面对两个敌对的势力,而他对于僧满夫人的恨意,使得确定想利用公主的势力,来达到復仇的目的。
在后院夕阳中,文范挥舞手上的剑,心思有些复杂,极力地将自己的思绪回復,剑式便是快而紊乱。当招式缓慢下来之后,气息逐渐恢復正常,放下剑走进凉亭,望着已渐隐没的夕阳,在馀暉中闭上双眼。
几许,静儿来到后院凉亭,走近其身边,「大人,晚膳已准备好了!」
「先搁着吧!」文范无心用膳仍紧闭双眼,静儿便陪伴在旁。
夕阳已西沉,夜色垄罩带点风,也带来凉意,让静儿有些畏缩,文范才睁开眼睛,「走吧!」
深夜,文范独自一人仍未就寝依旧在翻阅书籍,但心里却想着今日之事与身世而无法入眠。
在宫廷中,公主也为今日文范进宫一事尚未安眠,她在乎桓玄公与文范两人的动向。
于僧满夫人的殿阁内,她刚侍奉完平圣王就寝正在梳洗,端坐在澡盆中想着却不是与平圣王的事,而是午后时光见到清秀斯文且高大的文范,使她想起之前心里得不到而由爱生恨的德帧。
往日的情景浮现在脑海,在王宫初见德帧时他的斯文有礼,让她產生了情愫,一切的幻灭在他对待其妻月明夫人恩爱的模样,使得她不惜一切要得到平圣王的宠爱,来报復德帧对她的视若无睹,也想为平圣王生下龙脉。但天不从人愿,在孩子出生不久便病逝,之后的她如同着魔般,将自己所失去的一切加注在德帧身上,利用当时大将军祁薺公对她的爱慕,进而追杀已快拥有龙脉的德帧一家。
想到这里,僧满夫人脑海中存在着德帧俊俏的脸庞,一边擦拭自己的身体,却也想起文范的模样,突然觉得文范似乎有着德帧的影子,越是回忆越是觉得两人相似度是如此之高,于是开始怀疑文范是否真为桓玄公的小孩?如果文范是德帧之子,那便是龙脉,对于她的计画,想拥立远系皇族的世宗公为王,自己成为掌握大权的摄政王的梦想便要破灭。
着急于次日清晨由侍卫掩饰之下,来到世宗公的府邸,并招来祁薺公与驹蒴公。
「你们对德帧公仍有印象吗?」僧满夫人询问三人。
世宗公与祁薺公听到僧满夫人说出德帧的名字时,均有着复杂的表情。
僧满夫人看得出来,但仍说着:「昨晚我仔细回想文范的模样,似乎与德帧公有太多相似之处!」
世宗公与祁薺公脸色越来越难看,驹蒴开口问:「夫人认为文范与已故德帧公太相似,是否要属下去查明究竟?」
「我正有此意!你在中国与他接触过,这件事由你来查是最适合不过。」僧满夫人认真地说着,眼光看向世宗公与祁薺公,见两人整理情绪闪避。
这时祁薺公想到,如果让驹蒴查到当年他没有详细去确定月明夫人是否流產?与到底是谁想插手德帧之事均未查出,那他便造成僧满夫人与世宗公不满,于是自动请缨:「夫人,让祁薺与驹蒴公一起查明这件事吧!」
僧满夫人摆起冷酷的表情对他说:「祁薺公刚才不是还在吃一个死人的醋吗?怎么现在想到要查起这件事来了。」
祁薺公一副不知该如何说起的脸,支呜地回应:「夫人,祁薺承认有吃醋之意。不过,祁薺对夫人的心意是不容改变。夫人之事便是我祁薺的事!」
世宗公的神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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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僧满夫人看在眼里。
僧满夫人点头:「好吧!你就与驹蒴公一起详查文范这名年轻人的来歷。」
驹蒴向僧满夫人问到德帧的特徵:「敢问夫人,德帧公有何特徵?或者有胎记?」
僧满夫人回忆地说:「记得听闻陛下说过,德帧在右肩膀上有一个明显的红色小胎记,而桓玄在右手臂上也有类似的胎记,两人个性又相妨,所以感情才会如此要好。为此,陛下还曾吃醋过两人的兄弟之情。」
驹蒴再问:「可有德帧公的信物?好让驹蒴确认。」
僧满夫人脸上浮现些许的恨意,但很快地回復并说:「我只知道德帧的信物给月明夫人当作是定情之物,让她佩戴在身上,她死之后便消失无踪。」说到这便看了祁薺公一眼。
驹蒴想想未曾见过德帧,他无法确认与文范的相似度,所得知的消息又是少得可怜,幸好与祁薺公一起调查,见他均不语应是有把握才是,于是再向僧满夫人说道:「既然无法得知信物,那驹蒴会去确认文范身上是否胎记?」
僧满夫人点点头便站起身,「好了!昨晚我为此一夜未眠,既然由你们去查,我可以安心地去歇息。」步出议事的地方,与世宗公一起前往朝廷。
西元631年(贞观5年)文德公主因粮价高涨问题烦恼,安排曇孺与韦娄调查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