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没事吧!」祁薺公关心地询问美丽女子。
女子轻轻摇头不回答,转向低着头的文范道谢:「多谢居士解围!」
「没有的事,在下告退!」文范低头转身离开。
三人见文范离开,小婢女问道:「为什么他都低着头,不抬起头来让小姐好好道谢呢?」
「他是居士,应该不想直视女子。」明月回答小丫环。
「回去吧!少在街道上走动,要是有缺什么跟僕人说一声,会买给你的!」祁薺公交待明月。
「我想去佛寺参拜,请老爷见谅!玉儿,我们走!」说完就告辞祁薺公。
离开祁薺公之后,文范走过佛寺,心想进去参拜一下便走进佛寺。
在佛寺中文范紧闭双眼佇祷,武士在旁偽装成游客保护着。
不一会儿明月与玉儿也走进来,玉儿开口:「居士也在这!」明月作势要玉儿闭上嘴巴,便在文范身旁向佛像跪下虔诚地祈祷。
文范知道方才那两名女子也走进来佛寺,便转身走到前院,找到视野较好的一处小山坡,停下来看一看周遭的山头与风景。来到一块平坦的石头,盘坐下来调养自身的气息,突然觉得身边有人走近。
「打扰居士清修,还请居士见谅。」明月独自走进。
「小姐有何事?」起身低头向女子说话。
「请问居士有受伤吗?」
「到处云游,会些防身之术。无碍!」文范仍着低头。
「想请问居士是否有落脚之处?明月可代为安排!」
「多谢小姐!已有地方暂时安居。」
「好!再次谢过居士!明月告辞。」明月说完走向等在不远处的玉儿,一起离开佛寺。
文范这才抬起头来看她们离去的背影,心想此名女子应是祁薺公最近带来的艺妓,应该要好好认识一下这名女子。
夜晚,文范轻装来到妓楼旁的外墙,发现曇孺与韦娄正走入妓楼,不久在二楼上角落的房间响起了琴声,文范隐身于树下。
突然间听到曇孺大叫一声,琴声中断;「你们到现在才告诉我!是要陷陛下与圣逻于混乱之中吗?真大胆!」
「不是的!曇孺公,这是属下刚才得知的消息,还望您原谅!」韦娄的声音。
「消息传回恐怕已经来不及了。还是赶紧通知王城!」有急促的脚步声,曇孺似乎离开房间。
曇孺离开后,听见至少有三人的笑声,「这计谋高啊!祁薺公。告退!」韦娄也离开。
话到这儿,琴声又响起,楼上的说话声音已被琴声给掩盖。
文范回到居所,心想要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需要弹琴女子的帮助,但又担心女子跟祁薺公的关係。
正在苦脑之时房门有人轻声敲着:「居士安歇了吗?」是蒲信君。
「蒲信君,请进!」文范开门迎进蒲信君。
蒲信君边走边向文范说话:「已查到弹琴女子的身世,与祁薺公的关係。」
文范与蒲信君坐下后,亲自倒茶给他。
蒲信君受宠若惊,「多谢大人!这名女子叫明月,父母双亡,因为祁薺公收留才带到此处。」
「可以知道为何会被收留吗?」
「还无从得知!」蒲信君回答。
文范思索片刻后又开口:「还有特别之处?」
「听家僕说,父母是被陷害而身亡,陷害者应是先王陛下的高官。」
文范忧虑地说:「再探听!此名女子很重要,近日圣逻应有大事要发生,动作必须快!」
「是!」蒲信君快步走出文范的房间。
文范为了让自己平息心境,决定往佛寺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