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了一天的花穴已经被残留的快意肏透了,熟烂的穴肉从蔷薇的嫩粉变成媚人的水红,特别是身下微弱喘息的小嘴含着一瓣艳红的玫瑰,浑身赤裸着躺在透亮的月光下,银铂色的柔软卷发在身后散开,乖巧的就像献祭给恶魔的甜点,散发着诱人的清甜。
“真甜。”取下两瓣花唇夹弄的玫瑰,伸出舌舔掉其上沾染的香甜露珠,喟叹。
舌苔含着混合色欲的玫瑰清香,尖利的犬齿碾烂娇嫩的花瓣,像是把嘴里的花儿当成躺在草丛间无辜懵懂的娇软拆吃入腹,一丝殷红汁液顺着嘴角淌下,俯身吻上娇嫩的唇瓣,勾出嫩红的小舌纠缠,诱出软糯的呻吟,舌尖深入喉咙,缓缓舔舐喉间软肉,惹来女孩娇颤不已,细嫩的双腿合拢阻挡涓流不息的小溪。
“真坏,”唇齿相依,略急促的吐息洒满分离的空隙,“身下的小草都被弄湿了,该怎么罚你呢?小兔子。”
女孩“嘤咛”一声,细喘着微弱抗议:“我不是小兔子……”
“噗——”捏捏小巧的耳垂,布鲁高斯温言笑道,“你身上哪哪都小得可怜,还说不是小兔子?”
“唔……”迷迷瞪瞪的小脑瓜无法思考,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间竟觉得这个逻辑无法反驳。
“小兔子要乖,不然就不给你吃大肉棒了。”
“唔……”她也不是很想吃的说。
似乎看出女孩的腹诽,布鲁高斯两指伸进还在吐露春水的小穴,转着圈扣弄。
烂熟透红的小穴禁不起一丝挑拨,手指刚插进酥软的小穴就知大事不好,更何况还在要命地扣弄摩蹭,很快穴肉剧烈收缩,缠缠绵绵黏住两根比女人还细腻柔软的指喷出高高的水柱,正好浇湿了布鲁高斯胸前被蹭乱的衣。
布鲁高斯一边安抚娇颤的女孩,一边缓缓抽出被绵软嫩肉缠绵吸吮的指节,伸到女孩喘息的小嘴边,温言细语:“小兔子,舔。”
不等软糯的小兔子回神,裹着透明淫液的两指就伸进湿热的口腔,夹着软嫩的小舌逗弄不休,小嘴无法吞咽津液,只能任其滑落,漫过精致的小下巴。
可怜的小人被逗得泪眼朦胧,合不拢的小嘴委屈呜咽,刺刺的小草蹭过娇嫩的后背,带来些微痛意和麻痒,当手指离开时,小嘴立马吐出娇吟:“疼……”
撒娇的小兔子眼里含着一抹透亮的水光,反射出淫靡水光的指尖轻点嘟起的粉嫩嘴唇,轻声笑道:“真娇……”
布鲁高斯凝望月光下努力挺背远离难耐草絮的花精灵,嫩生生的小奶子因为挺腰无意间蹭过微凉的布料,蔷薇花的蓓蕾吐露芬芳,昨晚被克鲁贝拉蹂躏出来的青紫早已被精液修补完好,皮肤一如既往的细腻,在微凉的月色下透出莹莹的光,如果光裸的背长出一对透明薄翅,会不会像童话里的精灵飞上皎洁的月。
一把抱起爱娇的小娃娃,银色长发在夜风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一一回到主人身边,乖巧服帖。手捋了捋怀里小人柔软的发,下巴抵在温热的头顶,像抱着一只宠物顺毛,画面宁静而美好。
怀里的小人却体会不到此刻恬适安谧的氛围,小手紧紧揪住对方胸前的衣襟,娇软的小身子一个劲地颤,小嘴抑制不住溢出呜咽,甜腻腻的,像涂满奶油的蛋糕。
布鲁高斯叹口气,揉揉小兔子头顶的毛,搂住一颤一颤的裸白肩头,把她抱给一旁虎视眈眈的内侍长——今晚的陪睡者。
瓦拉在布鲁高斯走来时松开了对斯克的挟制,黑着脸看完全程的斯克终于可以支配像雕塑一样僵硬的身体,这对该死的主宠究竟什么来头,之前能吃掉自己的黑雾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可以克制自己。
“吃了鼻祖的精液又被弄了一夜,这几天恐怕都要发情,”布鲁高斯温凉如水的眼眸安静注视一身黑气的斯克,“你们让鼻祖第一位,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素来沉着稳重的斯克此时脸部微微扭曲:“别说的你好像没参与一样。”
布鲁高斯不置可否,摸摸小公主温凉的发,示意瓦拉跳到自己肩头:“我可以随时让瓦拉把克鲁贝拉的气息吞掉。”这样小兔子就不会深受发情的困扰了。
斯克脸皮微微抽搐:“你想怎样?”
布鲁高斯直视斯克阴沉沉的眼:“今晚她归我。”
斯克都快气笑了,明明可以一直困住自己,现在多此一举放了他就为了通知自己被截胡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似乎看穿了斯克的想法,布鲁高斯温和一笑,“是先礼后兵。”
“如果我不同意……”
“那就只能麻烦瓦拉了。”委屈瓦拉继续缠住不配合者。
“……”深吸一口气,深深凝视躺在布鲁高斯怀里不安扭动的小人,利落转身。
“小兔子,”布鲁高斯抱着女孩,目送斯克身影彻底消失,神情安静内敛,“你招的狼可真多。”
乌云遮住明亮的月,微风拂过,吹散了薄黑的纱裙,重新露出莹润细腻的光滑大腿。
转眼置身大片花海,半人高的花枝迎风招展,月光皎洁,玉体横陈。
“The rose lcaves,
like flakes of crimson snow.
Pavedthe turf and the moss below.”
轻柔的声音吟唱浪漫的诗歌,柔软温润的掌心捧着一朵朵暗红玫瑰,随着诗句从唇瓣吐露悄然绽放。
“玫瑰花瓣,一张张,
像深红的雪片,
纷纷坠落,”
手心的花瓣随风飘落,纷纷扬扬,如絮如雨。
“罩住大片草地和苔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