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联系主办方,提供赞助或者其他方式,不管怎么样让他们把晚会延迟半个月”,沉子言嘴里吐出缕缕缥缈的白烟,淡淡地对电话那头吩咐道。交代好一切后他才将指间点燃的猩红轻轻捻灭,又等细柔的微风将身上的烟草味差不多吹淡后才缓缓提步上楼。
他是不想让温软软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但自从腿受伤后温软软便一直有些闷闷不乐,担心自己不能顺利参演话剧,看着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他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不管怎样他都希望她能高兴一点。
得知晚会推迟的消息,温软软开心的不得了,抱着沉子言的脖子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亲了又亲。
沉子言勾着她的腿弯宠溺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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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温软软早早地便丢下了碗说自己吃饱了,一股脑跑到卧室关上了门不让他进来。沉子言也不知她今天闹得是哪出,不解地收拾好桌子又将碗筷洗干净了才轻轻地敲着紧闭的房门,“软软,开门”,等不到里面传来任何的回应,他又威胁道:“再不开门小心我收拾你”。
温软软听着门外好听低沉的男声,有些害羞,将自己用被子紧紧地裹好过后才娇柔地应道:“你现在可以进来了”。
沉子言闻言转下门把手,目光幽幽地看着躺在床上裹得只剩下小脸的女人,床上的女人有着清纯无比的面容,两只剪水美眸楚楚地望着他一眨一眨地,像两颗神秘的黑宝石,小巧饱满的红唇微启无声地诱惑。沉子言下腹像是噌地一下冒起了一团火,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沙哑道:“小妖精,你想干什么?”温软软无辜地望着他:“你去洗澡嘛”。沉子言哪还有不应的道理,丢下一句“今晚操哭你”便匆匆地前往浴室冲了个澡。
等他回来她依旧保持着刚刚他离开时的姿势,沉子言不耐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还未完全扯完便愣在原地睁大了眼睛淡淡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