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危機情況下,皇帝再也沒有任何仁慈,親自退位將皇位傳於太子,後領兵出征擊退突厥。
在出征前,他親手斬殺顧九安的頭顱,用顧九安的血祭士氣,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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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劇情先依然操蛋依然虛假,根據前幾個世界的推斷,連予心裡大致有了猜測。
他躺在軟塌上,對從周道:「喻然還是大意了。」
從周問:「為什麼?」
連予說:「二皇子既然是驕傲灑脫風流,那自然不會是廢物草包,由此可見,他對古代世界是真的不了解。」
這個漏洞有些大,但也能看出來喻然有多恨這個二皇子。
連予到底不是顧九安,顧九安可能真的累了,但他卻沒有任何困意,只是閉著眼聽著屋裡的動靜。
姑娘的聲音很好聽,像是南方口音,唱起來婉轉動聽又嬌,然後是其他姑娘們跳舞時發出的動靜。
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跳什麼,但很明顯,還是很有節奏的。
連予放在一側的手就隨著她們的節奏一下又一下點著。
這個節奏,倒是有點兒意思。
但還不等他回味,門突然被打開踹開,這動靜瞬間把屋裡的姑娘們驚得喊出聲來。
連予也適時睜眼。
踹門的人明顯是侍從的模樣,一身黑衣,腰間掛著佩劍,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氣勢足夠唬人。
黑衣人踹開門後便恭敬的迎在一側。
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陽光順著窗口撒到了門口,在暖意的光線下,那人穿著一襲月白色直襟長袍,身形挺拔,眉眼如畫,可眸光卻極為冷淡,說不出的矜貴。
就在連予打算開口問從周這人是誰的時候,對面摟著姑娘的周弦青便收回手站起來,收斂了幾分放蕩,道:「參見太子殿下。」
原來是太子顧允衡。
不知道為什麼,連予突然樂了一下,也是這一下,讓顧允衡掃視周圍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顧允衡站著,連予躺著。
顧允衡並沒有回應周弦青的話,而是微微抬手,先前進來的黑衣男子便將屋裡的姑娘全部趕出去,然後把門一關。
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架勢。
但連予覺得這是在關門打狗。
可能是出於血脈壓制,他能輕微的感受到一點點不安,以至於原本躺著的鬆散姿勢也微微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