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仿佛一個小插曲,生活還在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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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日。
一輛大馬車浩浩蕩蕩的駛到了晏府門口。
徐列尋和孫悅從馬車上下來。
「晏大人,晏夫人!安陽!言酌!」
虞南吟和晏丞書趕忙將人迎進來,「你們這一路來累著了吧。」
孫悅有些心疼的摸摸連予明顯瘦下來的臉頰,「不累不累,這半年倒是麻煩您家了,還要照顧我家的孩子,安陽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晏丞書笑道:「安陽那麼聽話懂事,怎麼會給我們添麻煩。」
幾個人輾轉幾句車軲轆話,在進了正廳後終於聊到了正題上。
孫悅把從南山寺求來的掛墜分別給了連予和晏言酌,道:「聽說南山寺求學業最是靈驗,我們便去求了兩張。」
晏言酌接過道謝:「多謝伯母。」
虞南吟笑眯眯道:「你看,我家前幾日也去求了。」
孫悅驚訝道:「這麼巧?」
虞南吟道:「這下兩個孩子就有兩個祝福了。」
聊了沒幾句,兩個孩子就被趕回去學習了。
等人一走後,晏丞書和虞南吟便把王氏的事情全部告知於徐列尋和孫悅。
聽完前因後果後,徐列尋和孫悅對視一眼。
自家大兒子為什麼要跟著晏言酌來京城,原因已經不用猜了。
其實當時的事情他們也調查過,最開始沒有這麼想,是後來在徐安陽不斷的暗示警告下,他們偶爾想起來,也會把這件事和許家聯繫在一起。
但到底是沒有證據。
但如今證據確鑿。
徐列尋哪怕心裡早有了預想,但得知真相後還是沒忍住,怒道:「他們許家未免欺人太甚!」
晏丞書道:「確實,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小小年紀便是如此心機手段,若是不加以阻止,只怕將來會成長為禍患。」
徐列尋怒火窒了窒,猛然意識到晏丞書這話,分明是要替他徐家撐腰。
徐列尋猛然想起晏言酌喜歡徐安陽的事情,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拒絕的話說出來顯得有些不識好歹,可說出來好像又會因為大人間的距離而干擾兩個孩子的發展。
虞南吟一眼就看出來了,她道:「徐老爺無需擔心,我們晏家也不是什麼袖手旁觀之家,這是我們自願做的,至於這麼做,還是由你們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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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四天便是科考,所以他們上個月便停下了去丁元正那裡,回家開始複習,連予坐在桌前手捧著書,道:「許耀軒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