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行挑了挑眉:「他也想要九轉還靈丹？」
顧清點了點頭:「雖然他說的冠冕堂皇，以我的意願出發，但我能感覺到，他肯定是想要九轉還靈丹的。」
沈之行反而失笑搖了搖頭。
顧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沈兄？」
「沒事，就是發現自己剛剛說了句廢話，那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神丹，誰不想要啊。」他剛剛真是多此一問，沈之行笑道。
顧清點頭，確實如此。
「你還點頭，我看全世界就你對著九轉還靈丹不感興趣，三副主藥，眼睛都不眨，一副一副往我手裡塞。」沈之行颳了一下小笨蛋顧清的鼻尖，倒是一點都不貪心，大方的很。
顧清蹙了蹙鼻子，想著話本這種時候應該怎麼回應，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們之間分什麼彼此。」
沈之行開懷一笑，伸手攬住人，抱著人練習換氣。
顧清是在一片混沌中睜開眼睛，有些奇怪地蹙了蹙眉，「這是哪裡？」
「此乃戒中世界。」混沌中傳來悠遠空靈的聲音。
顧清漂亮的眉頭蹙得更緊，不可能，他能夠探查到玄戒內的空間，並不長這樣。但他並沒有與那聲音對峙，只不動聲色地準備看看那聲音寓意何為。
「你看到的那只是表象罷了，就像你無數次探查卻從來沒有在空間中探查到藏匿於你戒中之人一樣。」那聲音已經洞察顧清的想法。
顧清一驚，「那你是誰？是前輩嗎？」後半句說的小心翼翼並不確定，聲音不一樣是其一，畢竟聲音可以偽裝，他從來不覺得之前那個前輩是用真實聲音跟他講話的，重要的是這聲音給他的感覺和之前那個玄戒老人很不一樣。
那悠遠的聲音添了幾分笑意，「你很聰明，我確實不是他。」
「那他是誰？」顧清開口問道，他並沒有先詢問那聲音的身份，反而更好奇玄戒老人的身份，他想知道玄戒老人是不是他心中想的那人。
「如你所想。」空靈的四字飄揚過來，顧清長睫顫動，睜開了眼睛。
沈之行先給半扶起給顧清餵了一口水，然後低眉順眼地認錯道:「我錯了。」
剛剛他和顧清練習換氣時，顧清這段時間進步明顯，已經可以主動伸舌回應自己，不如以前那般任人擺弄的被動，沈之行越練習越激動，又時隔半月，各種情緒疊加，沈之行成功沒控制住自己，親著顧清的架勢仿佛要把人吞下去，顧清自然招架不住，荒唐地被親得缺氧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