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雌蟲怎麼敢的啊?我可是雄蟲,你們居然敢讓我進警局!」
而最開始和這隻雄蟲起衝突的雄蟲,在一堆雌蟲的簇擁下,接著嘲諷:「喲喲喲,這警局是你家開的呀?進一下警局還挺委屈你。」
於是,這兩隻雄蟲又吵了起來。
殷度白:「。」怎麼感覺沒有他什麼事了呢?
那兩隻雄蟲的監護蟲很快就到了警局,一個是雌君,一個是哥哥。
「雌君你來得正好,快給我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蟲!」腫著一張臉也沒有妨礙到他惹是生非。
而他的雌君很明顯頭痛不已,沒管雄蟲怎麼罵罵咧咧,只是去跟警局的蟲問詢情況。
鮮花大道上是有監控的,警局把監控給調出來一看,是怎麼一回事就再清楚不過。
作為雌君,按理來說他應該維護自己的雄主,這也是作為雌君的義務,只是他的雄主總喜歡找事,很不講道理,寵愛一隻亞雌,而不顧家裡其他的雌蟲,結婚十年,兩蟲同房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十年了,都沒有懷上蟲蛋。
他累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收拾爛攤子,等回去之後我們就離婚吧。」雌蟲疲憊道。
雄蟲顯然沒有想到他的雌君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提離婚。
倒不是有多在意他的雌君,只是此舉讓他很沒有面子。
「你要跟我離婚?你知不知道,作為我的雌君,你跟我離婚,你所有的財產都是要歸我的?怎麼,你還真想淨身出戶?」雄蟲這已經是在威脅了。
雌蟲許是忍無可忍:「夠了,我本來就在軍中,是你私自跟到我執勤的地方來的,我已經三番五次因為你請假,執勤任務不去,你還要怎樣?」
「啪!」
雄蟲給了雌蟲一巴掌:「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還沒離婚呢,我還是你的雄主!」
「我今天就算是當眾打死你也是可以的!」
然而雄蟲沒有再次動手的機會,殷度白不知何時從位置上消失,到了那隻雄蟲的面前,抬手就按住了雄蟲的肩膀,令他動彈不得。
「這裡是警局,是蟲族的執法場所,你在警局大動干戈,是沒有將蟲皇陛下放在眼裡?」殷度白冷冷道。
家.暴,真是在哪裡都能看見。
殷度白抬出了蟲皇來,雄蟲很是老實了許多,只是仍舊齜牙咧嘴,沖雌蟲放著狠話。
就在雄蟲嘴上說著要把雌蟲貶為雌奴,發賣去當奴隸之時,商閒夜走進了警局。
「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定我手下蟲的去處?」商閒夜眉眼間都流露著凌厲,「我說你怎麼又跟我請假,原來是給這廢物擦屁股來了,多少次了?」
雌蟲慚愧得低下頭:「沒有下一次了,將軍。」
殷度白鬆開了雄蟲,默默退到一邊,試圖減輕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