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鶴:「蟲皇。」
殷度白:「……你是不是在驢我?」
聞鶴悶聲笑了一會兒,才認真道:「咱們這位蟲皇陛下,一貫不參與貴族間的來來往往,也不喜歡辦宴會請貴族們進宮,頗有點深居簡出的意思。」
殷度白無語:「那也跟我沒關系啊,我又不是蟲皇的親兒子,他還能把皇位給我繼承?」
「唔,蟲皇陛下繼位幾十年來,還沒有子嗣呢。」聞鶴拖著下巴,「據說陛下是對一隻雌蟲愛而不得,在宮裡上演你愛我我不愛你的戲碼。」
殷度白:「???」蟲皇,是不用忙政務嗎?
「這個我也有所耳聞,好像蟲皇陛下跟那隻雌蟲拉扯十幾年了。」萊威爾道。
殷度白越發看不懂蟲族的操作了,蟲皇坐擁整個蟲族,竟然會對一隻雌蟲愛而不得?
「有機會真想見見是一隻什麼樣的雌蟲,能讓蟲皇陛下做到這個份上。」聞鶴搓了搓手,「蟲皇陛下生得俊美無儔,能令蟲皇陛下神魂顛倒的,應當特別好看。」
殷度白戀愛腦搶先道:「不可能有蟲比將軍還好看。」
聞鶴:「……」蟲神的,戀愛腦閉嘴。
不是很想跟殷度白這個戀愛腦繼續待下去,他家裡還說他戀愛腦,看看殷度白吧,跟殷度白一對比,他哪裡戀愛腦了?
讓萊威爾把殷度白給送回去,聞鶴自己也開車回家。
殷度白用精神力探了探,也是該回去了。煙陝庭
因為,莊則出門了,還沒有帶他那一堆烏泱泱的侍衛。
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只是他今天這一身花了老大的價錢,可不能在殺莊則時給弄髒了,莊則還不配。
殷度白在回程的路上,閉上眼靠著椅背養神,萊威爾當殷度白是累得睡著,還把懸浮車的降噪系統給打開,好讓殷度白睡得更舒服。
這輛懸浮車死貴死貴,可也是真的好用。
萊威爾在內心裡估算他的軍功點能不能買得起這樣的懸浮車。
他也想給雄主最好的東西啊。
「閣下,到了。」萊威爾停好車,叫醒殷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