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度白抱歉地笑笑：「這不是拿你做的實驗？」
軍雌激動地握住了殷度白的手：「閣下，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實驗，請儘管找我！」
商閒夜的眸子眯起，以一種極其危險的姿態盯著軍雌的手。
被商閒夜盯得頭皮發麻，軍雌一下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有多麼不合適，連忙撒開了手，不得了，他剛才竟然強行拉住了他們將軍的雄蟲。
「既然徹底治好了，那就安心歸隊，另外，這件事暫且不要對外提。」商閒夜警告道，「我不希望因為你的治療，引起無數蟲到辦公室圍觀。」
軍雌一個激靈挺直了脊背：「是！屬下明白！」
殷度白在系統上點擊「已完成」，把軍雌給送出辦公室。
離下一個預約的軍雌前來還有時間，商閒夜撈著這個空隙坐下來，很是嚴肅地跟殷度白談話。
「你的精神力安撫和別的雄蟲不一樣。」商閒夜眉頭微皺，「拔除精神力暴動的病灶，從前可是從未聽聞過。」
殷度白靠著椅子，仰頭長嘆：「將軍，我也很好奇，按照我參加的精神力安撫師的考試來說，雄蟲的精神力對雌蟲的精神力暴動是很敏感的，也就是說，雄蟲應當可以察覺到雌蟲精神力暴動的根源，並且加以解決，但……」
剩下的話殷度白沒有說盡，他相信商閒夜懂他的意思。
商閒夜雙臂抱於胸前，作沉思狀：「要麼是其他雄蟲不如你能幹，解決不了，要麼是不想解決，亦或者是兩者都有。」
這麼說著，殷度白背後一涼，總感覺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蟲族秘密？
「將軍。」殷度白正色問道，「蟲族就沒有針對雌蟲精神力□□的問題，展開過相關研究？」
以星際文明的科技水平，有什麼病是不能治的？即便是不能治好，那緩解總是可行的吧？
商閒夜十指相扣，不自覺地用力到骨節凸起泛白。
殷度白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拉過殷度白的手，將殷度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將軍想到了什麼？」殷度白直言不諱，「是不是覺得蟲族的天要翻了？」
商閒夜深深地看著殷度白，眼底晦暗：「殷度白，你是雄蟲。」
作為雄蟲，卻極有可能揭露出雄蟲的秘密。
殷度白把商閒夜的手指掰開後，自己的手指蠻不講理地擠了進去，彎下腰，鼻尖和商閒夜的鼻尖幾乎相碰。
他們看見了彼此眼中的自己。
「將軍，我是殷度白，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