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度白,你是不是傻?」商閒夜抱住殷度白,「跟蟲皇打架,就不怕他打死你?」
殷度白埋頭在商閒夜的胸前:「他要拆散我們, 將軍,我忍不了。」
商閒夜微微嘆氣:「倒也確實不能怪你, 陛下昨天,的確沒有說會跟你動手。」
殷度白悶悶道:「所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給你發消息你都沒有回我,我都要擔心死了, 還有我雌父, 那個指著蟲皇鼻子罵的雌蟲,真的是我雌父?」
商閒夜:「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具體的, 待會陛下和殿下,會好好跟你說清楚的。」
殷度白委屈:「有什麼事情,也不能用拆散我們來嚇唬啊。」
商閒夜親親殷度白的發頂:「好了,知道你心裡不好受。」
殷度白往商閒夜懷裡又拱了拱,緊緊抱著商閒夜, 失而復得的心情令他很難平息。
而另外一邊,就沒有這麼溫馨了。
塞繆爾極力解釋:「阿淮, 是你兒子先挑釁我的,不能完全怪我對不對?」
殷淮別過臉:「陛下昨天晚上可是說的, 叫小白進宮來,跟他好生解釋,辦公廳都洗稀巴爛了,這算是哪門子的解釋?」
塞繆爾勾住殷淮的手指晃了晃:「阿淮,我是蟲皇,也要為蟲族考慮,所以試一試他是必然的,你說對不對?」
即便堂堂蟲皇對自己低聲下氣,殷淮還是很生氣,不管怎麼樣,殷度白都是他費勁心思才生下來的孩子。
「阿淮,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氣著了你自己,對蟲蛋不好。」塞繆爾摸上殷淮的小腹,「看在蟲蛋的面子上,你就饒了我,好不好?」
殷淮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有些出神。
誰能想到,他跟塞繆爾,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陛下,有話好好說。」殷淮鄭重道,「算我求你。」
……
再次坐下來,殷度白和商閒夜坐在一邊,塞繆爾和殷淮坐在一邊,艾薩克奉上茶和水果後退得遠遠的。
殷淮終於得到了機會見自己的孩子,一下就落了淚:「小白……」
殷度白很是無措,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殷淮。
從理智上來講,他並非殷淮真正的孩子,「殷度白」早就被炮灰掉了,可從感情上來講,他很難拒絕自己擁有一位溫柔的雌父。
商閒夜推了推殷度白:「你雌父在叫你。」
殷度白有些茫然地起身,走到殷淮面前單膝跪下:「雌父?」
「嗯!」殷淮抱住了殷度白,「我的小白,一晃多年,你都長這麼大了。」
殷度白也抬起手,擁抱殷淮。
殷淮泣不成聲,十幾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孩子,他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又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塞繆爾見不得殷淮哭,強行把殷度白跟殷淮分開:「阿淮懷著蟲蛋,你少惹他哭。」
殷度白:我特麼……
塞繆爾還真是叫蟲不爽,能不能講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