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怎麼淨幹些不著調的事。
祝慈愣了幾秒,忽然恍過神來,嘴角隱隱有上揚的趨勢:「你在擔心我?」
任冬至抬爪按在她臉上,卻被祝慈給握住了,她湊近任冬至,眼睛彎成了小月亮:「你也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嘁,得寸進尺,任冬至別過頭不搭理她。
即便如此,祝慈也已經很滿意了,一晚上臉上的笑意都沒有下去。
「靳賀說市裡的調動申請已經批了,這幾天可能會忙一點,兩頭跑太累,你是跟我一起還是在家等我?」祝慈瀏覽著官網發出的最新公示,一邊記錄需要準備的材料一邊問在旁邊玩毛球的任冬至。
任冬至把毛球推來推去,聞言抬頭,跳到祝慈身上,在鍵盤上按下了一個字:家。
祝慈也是這麼想的,她不知道任冬至什麼時候才能變回來,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她不敢保證能保護好她。
「我幫會你準備好食物,你在家不要亂跑,我儘量一天之內回來。」祝慈低頭把下巴抵在小貓的腦袋上,輕聲說:「冬至,如果找不到你我會瘋掉的。」
任冬至沒有應她,只是認真地盯著屏幕上的工作單位,默默記下地址。
不知道葛青山還要不要人,等她變回來了得趕緊去聯繫一下。
第二天祝慈騎車帶著任冬至一起去大商場,結果半路就看到南湖橋那邊圍堵了很多人。
任冬至從包里探出腦袋,鼻子皺了皺,她聞到了很難聞的味道。
裡面好像出了什麼事,祝慈偏頭望了一眼,那邊人擠人,她什麼也看不見。
看不見了算了,反正她也不是愛看熱鬧的人。
倒是任冬至突然爬上了她的肩,用自己毛絨絨的腦袋裡阻礙她的視線,無言地阻止她往那邊看。
「冬至,怎麼了?」祝慈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伸手將她從肩上抱了下來,摟在懷裡小心安撫。
任冬至搖搖頭,扒著她的衣服示意她趕緊走。
祝慈把她放回背包里,擰了電門就要走,忽然聽到有人嫌惡地從八卦中心鑽出來:「嘔,居然從河裡撈出了一具腐爛的女屍,嚇死人了。」
「聽說是南湖中小區開發商的原配?」
「道聽途說的事情也能信,這不是剛撈上來嘛,誰知道呢。」
任冬至渾身發抖,臨死前的記憶一瞬間湧入腦海,水裡那張漲得發白的臉,像水蛇一樣纏繞住她喉嚨的頭髮,鐵鉗般拽著她腳腕的枯手。
作者有話說:
冬至快要走啦,下一次回來就是永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