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被按得難受,紅唇微啟,祝慈的手指觸到她濕軟的舌頭,忍不住探得更進了一些。
任冬至眉頭委屈地垂著,側臉避開祝慈的玩弄,無辜道:「我對他能有什麼興趣,他也不是我喜歡的那款……」
「嗯,你喜歡陳康和柯政那樣的。」祝慈手指從任冬至的頸上划過,開始翻舊帳。
任冬至被她亂吃飛醋的模樣給逗笑了:「祝慈你怎麼這樣啊,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祝慈哼笑一聲,像抱小孩兒似的把任冬至抱起來往床邊走,驚得任冬至慌亂地抱住她的脖子,「你別把我給摔了!」
……
兩人在市區待了一段時間,趁稍有空閒的周末回了趟南城。
國內的基建能力自然不用多說,南湖周邊該挖的挖,該修的修,一條河道通暢清澈了許多。
任冬至盯著河面看了一會兒,沒再看到那陣若有若無的黑煙,那人的怨氣已經不在這兒了。
「按這樣的速度,半年內完工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候咱也可以到這邊多走走。」祝慈惦記了南湖這麼多年,這個心結總算是解開了。
兩人回了家,祝慈先去了停車,任冬至腳步往旁邊走去,同樣外觀的房子,任冬至家已經充滿了枯敗的氣息。
「小雅,你已經離開了嗎?」任冬至一步步踏入院子,企圖在窗後看到那個小姑娘的影子。
小雅說過,當人不知道自己的執念是什麼的時候就會永遠停留在這裡,一旦知道了,就會在執念消散後消失。
任冬至忽然有些難過,或許小雅已經找到了她的執念,可她連小雅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停好車過來的祝慈見她站在門口,好奇地走過來,抬眼觀察著這幢曾經讓她無比嚮往的房子:「你想進去看看嗎?我去拿鑰匙?」
任冬至微愣:「你有我家的鑰匙?」
祝慈點點頭,轉身往家裡走去,任冬至快步跟上。
「阿姨在搬家之前把鑰匙給我了,說要是哪天回來了還得來問我找鑰匙呢。」祝慈笑笑。
任冬至也跟著笑了一下,但是看這房子陳舊的模樣,應該是沒有回來過吧。
祝慈把鑰匙保管得很好,用一條紅繩繫著放在書架的一個小盒子裡,幾年沒用過還是跟新的一樣。
她把鑰匙交給任冬至,「你去開吧。」
手中的鑰匙小小的,涼涼的,任冬至垂眸注視了一會兒,上前把鑰匙對準鎖孔。
咔噠。
這扇門她開過許多次,可從未有一次像這次這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