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顧傾淮的解釋，楚程頓時對這退役的高科技產品肅然起敬。
由於這個AI小球裡面裝著貴重的發射器，他小心翼翼地將小球放回了柜子上。
院士大佬把這麼高端精細的設備送給顧傾淮，應該是覺得顧傾淮想搞科研，結果顧傾淮這傢伙就這麼毫無心理負擔地拿來大材小用？？
用航天級設備煲電話粥的，全世界大概也就他倆了吧？
楚程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雖然一次通話只能幾分鐘，也不知道多久能通一次話，但只要能跟顧傾淮說上話，楚程就已經很高興了。
很快楚程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預設的口令是什麼？」
他之前說了什麼？怎麼就觸發口令了？
「楚小程，你是不是想我了啊？」顧傾淮的聲音里笑意更甚。
楚程耳朵發燙，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乖乖地「嗯」了一聲。
「哇哦楚小程，我們前天剛通過電話吧？你就這麼想我啊？」顧傾淮誇張地哇了一聲，聲音里透著股欠揍的壞，曖昧地調戲人。
楚程又「嗯」了一下。
剛通過話，也是想的。
顧傾淮很輕地笑了一下，小球的內置音響聲效很好，那聲輕笑就像是伏在楚程耳邊似的，都能聽清性感的氣音。
楚程被撩得有些心慌，不自覺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有點著惱道：「不行嗎？」
「行，當然行！」顧傾淮低低的聲音帶著寵溺的溫柔，「我也想你。」
「楚小程。我很想你。」
想得加班加點的，就想早些回去。
楚程的臉上難得露出笑容來，上揚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來。
顧傾淮：「只能單向傳送信號，發射器裝在你那裡了，所以你要是想我了，就對著它說，說不定就能連過來了。」
楚程耳朵發燙：「你就不能換個口令嗎？」
顧傾淮果斷拒絕：「那不行。這口令多好啊，一通話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一想到自己要傻傻地對著這個鐵疙瘩說「顧傾淮我想你了」，楚程就躁得慌：「那就不能把發射器裝在你那裡嗎？」
然而顧傾淮的臉皮比楚程厚得多得多，他下意識的說：「我自制力差啊。」
「裝我這裡的話那我不得天天對著它念叨想你啊？那到時候它剛結束靜默期就工作、結束靜默期就工作，萬一不堪重負提早罷工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