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邃看著他的後腦勺,過了大概一分鐘才後知後覺:把嘴捐掉?馭鹽兀
有些耳熟,寒邃回想了一下李洺傳過來的那些錄音,發現這好像是向北一的口頭禪——嘴不要可以捐掉。
寒邃笑了笑把人摟進懷裡,在向北一推開之前伸手扣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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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一覺得有些事情知道和親眼看到的衝擊力相差還是很大的,比如寒邃給他洗內*這件事。
年初還在國內的那幾個月特別是他身上終日只有一條內*的時候,他的內*都是寒邃洗的。
他最初也不知道,一直到後來他相對自由時的一天清晨看到寒邃在浴室里搓洗的身影才發現的。但那時候他並不關心,甚至想過一天穿一萬條內褲讓寒邃洗到死好讓他自由。而到Y國這邊後他就一直是自己洗。
此刻向北一憋著尿站在浴室門口,和手裡拿著沾滿泡沫的小衣物回身望著他的寒邃大眼瞪小眼。
相比於向北一的尷尬,寒邃顯得自然了很多,他邊搓洗著邊轉頭問:「醒了?」
向北一揣著肚子扶著門框,視線一直落在寒邃手裡的衣物上,覺得渾身刺撓……
「要上廁所?」寒邃打開水龍頭沖洗掉泡沫。
向北一的指甲摳在門框上,撓了撓頭乾脆退了出去關上了門,打算再等一下寒邃出來再進去。
吃完飯上來怎麼就忘了洗……向北一坐在床尾有些懊惱,抓抓臉又撓撓頭,渾身毛燥燥的,都分不清是憋尿憋的還是尷尬尷的……
「小北?」寒邃拿著洗好的內褲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著向北一朝他走來,眼神有些擔憂,「身上癢?」。
向北一頓了頓,放下抓抓撓撓的手,視線又一次定在寒邃手裡的布料上,他清了清嗓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寒邃就已經走到他面前。
寒邃彎腰湊近看他臉,他本想說不是,但習慣性地先搖了頭。
「真沒事嗎?」寒邃說著偏頭在他後脖子上也看了一圈,完了一勾他衣領,往衣服里也看了一眼。
向北一拍掉他手,在他直起身之前把內褲拿了過來。
寒邃驀地就反應過來了,起身的動作就那麼定在那,和向北一對視著,然後突然勾唇笑了起來。
「在害羞嗎?」寒邃半笑著問,身子往前壓去。
向北一有些惱羞,同時為了躲他也只能把身子往後仰,但寒邃越壓越低,他剛想伸手推人就被寒邃一隻手給按進了床里,而寒邃就那麼順勢往前壓了下來。
向北一被壓得仿佛下一刻就要niao失禁,只能擠出一絲氣,從喉嚨里吐出來一個字:「重——」
寒邃雙手支在他兩側撐起上半身,埋下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復又看著他,嘴邊的笑意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