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兰回房洗去了一身的薄汗,爬过山后的身子酸胀瘫软,一触碰到柔软的被子,眼皮就沉得张不开了。
春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漏了进来,温暖湿润,还夹杂着竹叶和泥土的清香,吹得人有些热了,慧兰踢开盖着的的羽绒被子,翻了个身,显得有些烦躁,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着她,在她敏感的乳头、脖颈和耳垂轻轻扫过,激起一阵颤栗,难道她将羽绒被子踢坏了?一定是这样,是羽毛将她弄得这样痒。
但这羽毛渐渐变得沉重了,压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撩拨,慧兰感觉自己的生命力被掏空,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有心脏在燃烧着,阴道变得潮湿,她的灵魂昏昏沉沉地漂浮着。
她梦到自己飘出了宋家的大宅子,飞过稻田,飘到了丘陵的上空,一场杏花雨温柔地将她打落,她陷进湿润的土壤里,成了小小的、紧实的一团,大地厚实的怀抱拥住了她,给予她源源不断的生机。
忽然她被人铲了出来,慧兰感觉那股热气又扑到了眼睛里,紧接着,她被人一层层剥开笋壳,露出尖尖小小的白嫩,那只粗粝的大掌捏住慧兰,她陷入了一片酥麻。
“太太,喜欢吗?”
一句浓重的方言将她吓醒了,慧兰惊出一身冷汗,天色微微亮,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