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
吴伟伦一身风尘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摘下帽子，把衣服脱下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瞥了柳姿一眼：“吵醒你了？”
柳姿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凑近吴伟伦，拿起一旁的睡衣，递给他，“没有。”
吴伟伦从善如流的换好睡衣，从身后揽住柳姿，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喟叹一声：“休息吧。”
柳姿微微皱了皱眉，她能闻得到吴伟伦身上那一股子浓厚的香烟味道，还有些许酒气，显然他刚从一个应酬出来。
她挣脱开吴伟伦的怀抱，走到外边，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杯牛奶。
“喝一点再睡吧。”
吴伟伦眼底含笑，接过牛奶，一饮而尽。
擦了擦嘴，他牵着柳姿的手，抱着她就上床躺下。
柳姿靠在他的手臂上，手搭在他的胸口上，“很棘手吗？”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每次都是满身疲惫。她只能从报社知道一些消息，例如外国人和吴家在关于军火方面上，有些谈不拢了。
吴伟伦忽然低头， 抽出被柳姿压下的手，笑眯眯的看着她，猛地用手捏了捏她的脸，直到揉成皱巴巴的样子才笑着放开。
“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交给我。”他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不愿意让柳姿想这些。
柳姿的脸有些酸痛，用手摸了摸脸，声音越发冷淡：“你这算是看不起女性吗？”
这个帽子扣下来，今晚上可能就没有办法软香入怀了。越是相处，吴伟伦越是知道柳姿是个心气高的，也是个好面子的。
“在咱们家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对吧。”吴伟伦严肃认真的盯着她看着。
柳姿坐直身体，眯着眼望着他。
吴伟伦心神一动，视线停在她的身上，缓缓朝下，移到那双细长的腿上。倏然，把柳姿的腰举起来，一下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我们家，女人在上。”